21.0（1 / 2）

蕣很柔软，蕣的脸颊很柔软，蕣的嘴唇很柔软，蕣的身T很柔软，有着与名字的艰涩发音相悖的柔软，却同样有着与名字含义相同的柔软。

这就是蕣，蕣的一切仿佛都像这样充满着矛盾。

在狭小昏暗的房间内，在黯淡的粉sE灯光下，她洁白的身T和雪一般的长发都像是长满了红斑般，又像是从那白sE质地的身T上长出了形状诡奇的毒蘑菇那样。

那双薄荷绿的眼眸在暧昧的氛围灯之下，褪去了平素的冷冽，有一GU奇特的妩媚与妖异像是刚挖出来的泉水般不断上涌。原来那双眼眸在日光下像是上好的翡翠般熠熠生辉，然而现在却像是在仓库里放久了腐朽了一般，变得黯淡，沾满了灰尘与蛛丝，只要一经手便会被那些灰渍沾染，怎样也洗不掉那般。

这就是蕣，有着仿佛过度成熟而开始腐烂了一般的美。

然而东云光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气便能发现一个事实，蕣还是处nV。这是个很愚蠢的发现。她确实是，她当然是，无论看起来与这个事实多麽的不相称，可这就是事实。

他有些紧张，因为他不想犯下什麽愚蠢的错误Ga0砸这一切。不过也许他早就把事情Ga0得一团糟了，也许不会有更糟糕的事发生了。

他抚m0过她泛着薄红的肌肤，像是要用指尖切开薄得如同塑胶膜般的肌肤，令其下的血r0Uch11u0地绽开那般，引得她的口中吐出了带着暧昧的喘息，宛如香炉内升起的轻烟，一阵又一阵的。

如果他能像这样简单地剥开她的心的话，该有多好？可是蕣的心实在是关得太紧闭了，甚至为了保护那颗砰砰直跳却又脆弱的心，又需要缠上一道道的带刺的锁，哪怕想m0一下都会被她严密的武装给挡回去，亦或是，被刺得遍T鳞伤。

他想他的指尖是发烫的，就像被她泛红的肌肤刺破了般的灼烧感。也许蕣身上的红点就是他指尖垂下的血与蕣雪白的身T混合而成的醒目而诡谲的淡粉sE，像是x1饱了鲜血的花儿妖YAn地盛开着，蚕食着仅剩的纯白。

「唔，光，光。」蕣朝他伸出双手，那双黯淡了的翡翠般的眸子内升腾起一GUSh润的雾气，挣扎着呢喃着他的名字。

她雪白的长发散开在红sE的床单之上，宛如一GUGU雪白的浪cHa0，而在其上挣扎、蠕动着的她的躯T看上去则像是溺水了般，求救般地朝他伸出手。明明这是陆地之上，明明这是房间之内，明明不可能会溺水，可是她却挣扎得像是溺水了的人，又像是刚从羊水中呱呱坠地的婴孩，浑身ch11u0而沾满赤sE地朝他伸出胳膊。

「光，光，光……」那双罩着雾气的眼眸如同再也承受不住那份Sh润般，雾气的水滴不受抑制地从眼角溢出，在粉sE的灯光下看上去像是淡粉sE的，又像是两道眼角的红胭脂被泪冲淡了，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颤抖地x1了口气，像是好不容易拼了命浮上了水面，挣脱了雪白的浪cHa0，艰难地喘息着：「喜欢。」

「我，喜欢你。我喜欢，光。」

他觉得视线中的她似乎有那麽一瞬间变得模糊，只是一抹夹杂着白与粉的淡淡的幻影那般。

「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她似乎仍嫌不够般，又呢喃了一遍。

视线中的蕣像是缕烟般摇晃了下，随後再度变得清晰。随後他才意识到，不是蕣摇晃了下，只是不知道什麽时候他也流下了眼泪，就像蕣那样。

「我知道。」是啊，我知道了，蕣。

「我也喜欢你。」真的，这是真的。

我多想让你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假的，也不是一时的幻影，不是一时的冲动，不是反复无常的思念。

可是你会明白吗？你会相信我吗？为什麽你一定要在这时候说呢？为什麽只能在这时候说呢？其实可以的话，你可以早一点，不需要太早，哪怕只是提前十分钟也好，说出来就好了。

为什麽不这样就不行呢，蕣。太狡猾了，在这种场景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狡猾了。

我多想高兴啊，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不想看到蕣伤痕累累地、拼尽全力般地呐喊着，呐喊着喜欢我。蕣，我可Ai的、惹人怜Ai的、叫人无奈的蕣，我该怎样才好呢？我该怎样才能让你露出笑容呢？我该怎样，才能让你感到幸福呢？

他回抱住了蕣，让她伸出的手钩在自己的背上。为什麽呢，蕣，为什麽，我没办法高兴呢？明明我也那麽希望得到你喜欢我的回答，可真的得到了，我的心却像这样的疼痛，像是被尖刺刺穿了那般。

他的嘴唇第一次地，轻轻地触碰到她呢喃的嘴唇，像是要用嘴给她渡气那般，只是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像害怕弄坏了那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蕣，为什麽你总是要把自己藏到最後一刻呢？明明你知道我很迟钝，却要这样地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蕣，我找到你了，我终於，抓住你了……

「蕣。」他松开蕣的嘴唇，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着，仿佛安慰般，「我在这里的。」

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不会离开，所以你不要再担心了。

「光……」她的眼泪只是一个劲地流，仿佛再也抑制不住般地，那张脸r0u作了一团，像是刚落地的婴儿般发出了第一声响亮的啼哭，「不要走，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要再让我孤身一人了。」这句话就像是她心里最深最恶毒的诅咒那般从她的唇间吐息而出。

「蕣……」他的眼眸颤抖了下，仿佛连带着喉咙也像是被某种说不上来的情感给黏在了一起，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那样。

为什麽蕣会感到如此的孤独呢？又是为什麽会为了孤独而如此的痛苦呢？

可这似乎又只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人自然是孤独的，自然会去畏惧孤独本身。

虽然人们总会说「人」字是两笔构成，意味着人与人之间要互相依靠才能成为「人」，可这个说法并不全面，人是在紧紧依靠在一起之後，仍会感受到巨大的孤独的裂缝横亘在身前才能成为「人」的存在。

所以孤独伴随着人的灵魂而生，天生便根植於人的内心的诅咒，不，也许是反过来，正是因为孤独才诞生了「人」。失去了孤独的社会X动物只会变成另一种蜜蜂，另一种蚂蚁，而不会成为人。也许人不是因为受到了祝福而成为的人，而是受到了命运最恶毒的咒诅才会成为人。

可是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漂浮於生命之海的两只微末般的水母罢了。激浪一摧，便随波飘到不止何处去了。这样的我们又该如何对抗深邃幽暗又浩渺无际的深海呢？

也许这便是名为「亚久田蕣」的存在想要做的事，想要用两只藤蔓般的双手缠着他，化身为一根尖刺，贯穿他的x膛，将他撕扯为碎片，也同样将自我撕扯开，任凭雪花般的碎片混合作一处，一同坠入、坠入幽寂孤冷的深海，化为两抔分不清你我的泥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蕣，我亲Ai的蕣，其实你若是想要我的心的话，它很早便是你的了。

它就是那样地，那样地愚蠢地像是不请自来的米粒般黏在了你的身上。它仍是我的，可也早就不是我的了。它就像是沾在你身上的一片不起眼的小野花，你可以随意地r0Ucu0它，甚至撕碎它；它又像是夏日的那一只不起眼的小飞虫般不自觉地贴在你的身上，也许它没有绚丽的鳞翅，没有悦耳的鸣声，没有办法取悦你，但它就在那里，确实地就在那里。

你愿意的话，你愿意看看它的话，你愿意拾起它的话，它便会愿意在最冷的夜发出光芒，哪怕只是米粒般的微弱而不稳定的光芒。

啊啊，仅仅只是漂浮於生命之海中的微末的水母似的你我，又该如何对抗这片幽暗深邃，同时浩渺无际的深海呢？也许你也无数次会发出这样的疑问吧。

可是蕣，水母是会发光的。

哪怕仅仅只是毫末的光芒，是能轻松被海浪冲走的光芒，却同样也是风浪无法轻易扑灭的光芒。

如果孤独的深海会吞噬人的灵魂的话，想想我，想想我忘在你身上的那颗心，它在无论多冷的夜晚，多深的幽海之中都会竭尽全力，发出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光。

因为蕣，蕣也同样，有着一样的光芒……

「我不会离开的。」他回应道。

「光……」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看上去像是皲裂开了无数道口子，难得一见地露出了笑容，仿佛他一句话便抚平了她皱作一处的五官，将她的脸舒展开，然而眼角的泪水仍悄无声息地往下滑落，闪着昏暗的光。

她只是又x1了口气，雪白的x脯颤抖了下，仿佛毒蘑菇将孢子尽数喷出那般，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地念着：「喜欢，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下，嘴唇碰触到温温热热的YeT，尝起来还有些淡淡的咸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蕣需要的话，我便会像这样发出光芒，回应你，就像是飘荡在生命之海中的小小的两只幽灵般的水母那般，前者亮起光芒，後者便会呼应，像是时时刻刻都要确认自身所在的方位那般，不厌其烦地，像是要用光芒将你我连成一条直线那般回应你吧。

待到东云光回过神来，本就昏暗的房间又暗了几分，唯有一盏床头灯明晃晃的亮着，像是个夜里打着晃的灯笼般，时暗时亮。而身旁的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立起了身子，ch11u0着身子坐在床头，白皙的手指掠过床头灯的灯罩，像是吹涨了的气球般膨大了无数倍的影子就这样扫过他的脸颊。

「蕣。」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对方似乎回过神来般，转过头看着他，床头灯的亮光就像是熬夜时点亮的一盏小小的煤油灯那般，火光微弱却又清晰地映出她脸庞的轮廓，映亮了那双翡翠般的眼眸。在仿佛会呼x1的灯光之下，她微微一笑，垂在肩头的长发如同白雪般滑落，与身上的白融为一处。

「早上好。」蕣的语气不冷不热，仿佛刚才激情中的一切失态都像是奇妙的幻觉那般。她只是坐在那里，像是燃尽了的香灰，静默地堆在原处。

当然，她身上细微的、瑕疵般的痕迹证明了这一切并不是他菌子吃多了而产生的幻觉。

「几点了……」他下意识地问出这句话。

「五点刚过吧。」她则继续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描摹着玻璃制的灯罩，灯光像是拍摄X光片那般穿过她小巧的手，一笔一划地g勒出她纤细的手骨的形状，手上肌r0U的走向，将她的手映得像是皮影戏里用的薄薄的皮影戏偶那样。

「这样。」东云光立起身，看了眼同样浑身ch11u0的自己，略有迟疑，然而想了想还是站起了身，走到了酒店摆着的桌子前，拿起了桌上的摆着的矿泉水。

亚久田蕣感受到侧面出现了一片Y翳，抬眼望去，东云光就这样赤条条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光芒映在他高大而结实的身T上，描摹般恰到好处地映出他身上肌r0U的形状，而他的手里则拿着一瓶仍未开封的矿泉水。她纯白的眼睫颤抖了下，投S出的Y影也在白皙的脸庞上像是只摺扇般摇了摇。

两人陷入了奇妙的沉默，唯有他手中的矿泉水瓶内的水仍在晃动着，搅得映在透明瓶身上的光芒也不安稳地流动。

「蕣。」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是东云光，「你要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了眼他手中的矿泉水瓶，略微哑了几分的嗓音道：「要额外收钱的。」

「这不重要。」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些不妥当，改口道，「没事，我出钱。」

她瞥了眼眼前的人，随後接过矿泉水瓶：「好吧。」

「谢谢你。」

亚久田蕣接过矿泉水瓶，拧开後便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而东云光顺势坐在她身边。她喝完半瓶水後，终於停下，轻轻地舒了口气。

「其实我喝自来水也可以的。」她喃喃道。

「那你也没有盛水的容器不是吗……」东云光有些无奈。不知道她到底在强什麽。

「嗯……」似乎是被他说服，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後又轻轻地摇着水瓶内的水，「不过，光君b我想得还要机灵呢。」

「你指什麽？」

她晃动着水瓶的动作停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光君，是为什麽想要给我矿泉水呢？」

她提问的内容让他有些m0不着头脑，只能如实回答：「因为我感觉蕣应该也会渴吧，毕竟刚剧烈运动过。」

「是吗？」她继续道，「果然，光君没有那麽机灵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起来你觉得我应该出於别的理由给你递水？」

亚久田蕣看向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奇妙的笑意：「光君，你知道为什麽nVXza完需要大量饮水吗？」

「一是为了补充失去的水分，这是当然的，另一点是因为nVX的尿道更短，需要及时排尿以避免出现尿路感染。」

好吧，看来蕣更希望他是出於第二个原因而关心她。

「记住这些对你我都有好处哦，光君。」她这麽说着，继续喝着剩下的矿泉水。

「我会记住的。」虽然莫名其妙地被她教育了一顿，但东云光不得不认同她说的话是正确的。

「笨蛋。」只听得她小小声地念了一句。

「啊？」他愣了下。他刚刚是不是听到蕣说他是个笨蛋了？

「没什麽。」她装作什麽都没说过那样，只是自顾自地喝着她的水。

然而她喝得只剩三分一时，再次把水瓶递到东云光的面前：「光君要喝吗？」

东云光看着她递过来的水瓶，有些哭笑不得：「你喝吧。你不是要那个，排尿吗？」

「看来光君有好好把我的话听进去呢。」亚久田蕣笑了下，继续道，「但你也渴了吧，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的，桌上还有一瓶呢。」东云光朝桌子的方向摆了摆头，「实在不行，就喝自来水吧。」

「你不是说没有容器吗？」

「哦，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对着水龙头喝水？」

「我想我不会介意的。」

亚久田蕣就这样沉默着，不时地小口啜饮着矿泉水，床头灯暖hsE的灯光映亮了她的大半个身子，她的身子就像是寒春中的山樱花那般洁白，还隐约可见细小的白sE绒毛；而没有被光照亮的部分则像仍在沉睡中，尚未被春日唤醒的花bA0，静静地待在枝头。

他总是捉m0不透蕣的想法。方才的蕣就像一出短暂而热烈的戏剧，此刻帷幕降下，舞台上则陷入了沉寂。可是蕣却又不是全然冷淡的，像是邀请他跳一曲华尔滋那般，时而接近，时而拉远，他只能遵循她的想法起舞，好像离她很近，又好像离她很远。

可是他可能就这样任由她把控着节奏吗？那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东云光往她的方向又挪了挪，顺势搂住了她的身子：「蕣……」

「嗯？」亚久田蕣也没有想要挣扎的模样，只是任由他搂着自己。

「身T怎样？会不舒服吗？」

「啊，嗯……」亚久田蕣沉默了下，拎着水瓶的瓶口，像是晃着试管那般，晃着所剩无多的矿泉水，「还好。没什麽特别的。」

「是吗？那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如说，光君呢？有哪里难受吗？」

「我倒是没有什麽特别的……」

「话虽如此，但我感觉你好像挺累的？还是T力锻炼得还不够吗？」她这样说着，伸出手捏了捏他的上臂，捏着他紧实的肌r0U，「明明长着这麽结实的肌r0U呢。」

「不，倒也不是。只是，感觉有点奇妙而已……」他看着她带着笑意的眼眸，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奇妙？」她抓住了他话语中的小尾巴，又凑近了些，离他的脸颊极近，柔软的躯T就这样贴在了他的身上。

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青草的清香味，他禁不住心跳又快了几拍。可恶，自己究竟要在这种无聊的小手段上跌几个跟头才满意？

「蕣，我……」他看向亚久田蕣的方向，对上了她那双薄荷绿的眼眸，灯光轻抚过她雪白的长发与lU0露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花蕊h。她光洁的脊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雪一般的长发像是张象牙摺扇般展开，顺着肩头、脊背垂下，她挽着他的胳膊，贴在他的身上，像是一枝开得正盛的梨花。

「嗯？」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倦意，像是只蜷起了身子的雪貂。那双翡翠般的眼眸注视着他，在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一杯放在清吧吧台上的薄荷酒，翠绿sE的酒Ye在暧昧而静谧的灯光下泛着浅浅的涟漪。

他忽地刹住了自己想说的话，或者说，在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意识到自己想说的话是多麽愚蠢，堪堪将想说的话又憋回了肚子里。

「我是说，我感觉你很可Ai。」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麽说，亚久田蕣愣了下，流露出了些许的茫然，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猎物逃掉了的雪貂。

而东云光则顺势抱住了她的身子，灯光映亮了他的大半张脸，像是一张会流动的面具：「你很可Ai，你很漂亮，你很X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希望自己能找到些更好的词，而不是这些傻里傻气的词。可这些傻里傻气的词也好过他最开始想说的那些蠢话。

他竟然想跟蕣说大实话。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切远没有他听说的那麽美好，甚至他还微妙地有点疼。

可是他在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之处。他尚且会不舒服，蕣只会更不舒服。可是蕣什麽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忍受着不舒服，他也不应该说出口，让她难堪。

也许蕣并没有想过男方也会不舒服的情况，毕竟说到底，蕣也只是装作老手罢了。

「听起来你似乎挺享受的。」她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