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实践了(1 / 2)
('\t\t\t李跃棠这座山的山脉深处就有一潭天然灵池,他也是刚才突然想起来了,才会提到这个。
到了灵池附近后,他很明显地发现周遭的植被都生长得意外茂盛,此处幽禁神秘,灵力充沛得就连如今的他也能感觉到。自从踏入这里之后,浑身就被一股柔和的灵力包裹着,全身上下十分舒缓,就连隐隐作痛的伤口都安分了很多。
李跃棠看着灵池上方冒着类似于寒气的水雾,本能地怕冷瑟缩了一下。探手进去试了试水温之后又发现,这灵池虽然是冷的,但是并不冻人,反倒有着一股温和的感觉。
玄青动作倒是很快,一眨眼就已经脱好衣服溜了进去。池中充沛的灵力致使他脸上的鳞片和龙角都散发着异常兴奋的光芒,一股妖艳之感从他身上散出,他直勾勾地看向还在池边的李跃棠,喊道:“主人……”
李跃棠有些不敢直视地偏过头,把怀里的双修功法再次拿了出来,翻到第一步后放在了池边,这才开始宽衣解带。
当灵池水没过胸口后,浑身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喟叹了一声,随后灵气略过胸口伤势时丝丝麻麻的感觉又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来,像排毒时那样,又开始痛起来了。
玄青凑上来扶住了他的肩,随后释放出周身的灵力,让另一股更霸道的气息包裹住了他们。
第一步,宽衣,运灵……调情。
李跃棠被两股灵力冲撞得有些喘不过气,偏偏自己经脉受阻,只能释放一些微弱的灵气来与玄青那股莽撞的气息融合。
“太多了……”他皱眉推了推玄青,身上本就痛得失力,竟被灵力冲撞得没忍住低喘了一声,“你收着点。”
玄青听话地收回了大半的灵力,垂头埋在他颈间亲昵的蹭了蹭,渐渐起了兴致,低声喊道:“主人……”
第二步,融灵,起欲,试云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刚才还冒着寒气让他瑟缩的灵池,现在忽然搅起了波澜,身边一圈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攀高,李跃棠被一股异常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梦中的雨天。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发起烫,痛也麻木,整个人被玄青按在池壁上,双腿也被玄青曲腿嵌入,微微分开几许。
“主人,”玄青喘着气,似乎也被过浓的灵力纠缠得有些难耐,哀声喊着他,“主人……”
伤口被浪潮似的灵力一波一波拍打着,至纯的天地灵气从他胸口涌入丝缕,在他体内与余毒纠缠扭打,直折磨得李跃棠浑身发抖,直接软着腿坐在了玄青的大腿上。
玄青呼吸猛地一顿,转而变得越发急促起来,腿上的鳞片跟着一张一合,兴奋异常,他伸手握住了李跃棠的腰身,将人又抱了起来。
李跃棠无处安放的双腿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奈地圈在了玄青腰上,大腿内侧被玄青腰上的鳞片刮磨,异样感十分明显,处处都在警告着他,他这个决定所托非人。
这次的前戏勉强还算都是按着他的理论认知里来的,直到身下被两根硬物同时戳着,李跃棠才突然瞪大眼地看向了玄青。
天杀的,他只知道玄青修为不够还不能完全化成人形,身上都是鳞片也忍了,可是怎么连下面那玩意也保留了?
玄青剧烈地喘息着,显然已经渐入佳境起来,丝毫没有发觉李跃棠的异常,只是凭着本能去挺起胯,在那两瓣柔软的臀峰之间来回摩擦。
李跃棠被胸口的阵痛折磨得失了力,连声音都微弱了许多,只能一手呼上玄青的脸,把这条龙从忘我的情绪中短暂地拽回来了一点。
“怎么了?”玄青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手已经从腰间滑到了肉臀上,正在用着或轻或重的力道揉捏。
李跃棠看着玄青发红的眼睛,脸上的鳞片被灵气渲染出流光溢彩的颜色,犹如毒蛇吐信,美丽却又危险。他一时间哑了声,顿了顿才说:“……只能进一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玄青眨了眨眼,有些委屈地皱起眉毛,那些鳞片也随之颤动,表达着不满,却还是“哦”了一声。
随后他便扶着一根肉刃送往那张穴口,行至中途又被李跃棠拦下来:“等一下,先扩张,不然你进不去。”
说罢,李跃棠就自己探下手去,指腹沿着圈外肉褶按压几下,然后才有些犹豫地插了一指进去。不想这地方因为早已辟谷,几乎从未使用过,虽然过分紧致,触感却也十分柔软。
一指捅开后,就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身下灵池中的灵气混合着池水就这样涌入了魄门,灵力自发地沿着内壁攀缘入内,激得肉壁上的软肉直直打颤。
李跃棠还没来得及做好被玄青那根粗壮的玩意一捅至深的准备,就先被浓郁的灵气直窜入深处,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发起抖,居然率先入情起了欲。
“啊!”穴内已经被灵气调理得足够湿润,他甚至不敢再去碰那处敏感的肉点,唯恐自己忍不住先叫了起来。
玄青看得入迷,直接夺下了李跃棠的手,自己插了两指进去,问道:“是这样吗?主人。”
李跃棠不由得夹紧了腿,咬着牙说:“嗯……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主人让玄青在上,自然应该玄青来伺候您。”
李跃棠皱眉道:“……伺候?”
这分明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玄青毫无章法地将两指深深插在肉穴里,随后便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来回动作起来。他也并不知道那处肉点的敏感,只是在抽插时会偶尔碰到,但就只是轻轻擦过那么一小下,就已经让李跃棠浑身有如过电般地颤抖起来。
到底是因为特意运功双修,还是因为这一池的灵气?按道理他再怎么敏感也不至于到了这种程度。
李跃棠不敢想象后面那根东西真正插进来了会怎样,却不想肉穴已经在玄青的抽插下食髓知味地颤动起来,早就开始渴求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了。
玄青大概也是忍耐到了极限,匆忙地撤出手指,一口气的余地也不留,扶着肉茎就捅了进去。
本以为扩张不充分的肉穴会进得很艰难,但却只有起初的片刻是这样,等到龟头被彻底纳入以后,魄门也像是松了关口,竟然让那根东西毫无阻挡地插进了深处。
“啊——”李跃棠双腿早已绷得发紧,脚踝死死绞在玄青腰后,闭上眼没忍住大叫了一声。
外入的灵力还在他体内流淌着,本该汇聚于胸口修复伤势的灵气如今却因为这具身体的主人乱了阵脚,也在体内不知所措地横冲直撞了起来。
体内的双重折磨让他没法集中心思去调动自己的灵力,玄青也被这股异常温柔的地方吸咬得失了方寸。原本交融在他们身边的灵力竟也跟着混乱起来,却并没有分开,反而密不可分地纠缠得更紧了。
“主人……”玄青挺胯继续往深处插着,这肉穴竟然也分外包容他的莽撞,每一次都被冲撞得颤抖溃散,却又马上收拢回来继续紧紧包裹着他。
“不……”李跃棠抓着玄青的肩,指腹抠挖着肩上那几处鳞片,方才绷紧的身体现下已经软了,正无法控制地被插得发抖,“别……别进那么深。”
起初还未察觉,直到玄青进入体内过后完全兴奋起来,李跃棠才感到后悔。那根阴茎上竟然还布满了倒刺,并不尖锐,彻底充血过后便如一颗颗存在感明显的肉粒,在反复的进出间寸寸剐蹭着肉壁。这肉刺几乎深深陷进了软肉里,阴茎在穴中嵌得死死的,进得容易,出得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第三步,情浓,汇灵,通脉。
李跃棠虽然被那些意外的倒刺折磨,动情也动得混乱,但也明显感觉到周身的灵力开始沸腾,特别是下腹丹田处泛起了鼎沸的热涌。全身感官好似都被拢到了这一处,快感也跟随着这股热涌渐渐攀上顶峰。
他本以为该就此顺势射精了,却不想快感跟上闸了一样,疯狂翻涌在一处,浑身早已酥麻得没了力气,却不能出精。
直到他感到缠绕在他们身边的灵气忽然散开,本是来自于他们两人体内的灵力现下已完美融合,更是被提炼成了一股更为剔透的气息,羽毛般地轻抚过皮肤,随后就钻入了体内。
紧接着,汇聚于丹田处的那股灵气也逐渐安分下来,缓缓地拢成一小团后,像一个不安分的小孩似的在小腹中来回顶撞,然后才化成一股水流似的灵力,渗入了四肢百骸。
这股自丹田中精炼的灵气,又在经脉中与先前体外提炼的那股汇合,原本受阻的经脉霎时间通了大半,温暖的热流贯穿全身,李跃棠这才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究竟是痛的还是爽的?他已经分不清了。
这次的射精却不像他以前自慰时那样急匆匆地一股射完,而是泌尿般地缓缓从马眼淌出来,直到他小腹的酸胀彻底消失,他也才完成了出精。
缓慢的射精仿佛也带去了他所有的体力,跟着射精一起被迫延长的高潮快感的后劲也让他感到浑身乏力。他光顾着注意自己,忘了玄青虽然也放缓了动作,却还没出精。
李跃棠撑着玄青的胸口,正欲抽身,忽然便被玄青掐着腰窝拽了回去。本来安静的肉刃也逐渐发烫起来,狠狠地往深处捅了几下,随后喷涌出大股的浓精,混杂着灵力的浓液直直涌入深处,烫得他敏感的身体痉挛地抖起来。
“啊——”李跃棠才瘫软下去的身体此刻又被迫绷起来,指尖抠着玄青锁骨处的鳞片,被深到可怕的内射感吓得只想逃开。
第四步,余温,释精,缓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过多的精液鼓鼓地挤在肉穴深处,实在有些含不住地开始往外淌出。玄青再次扣下李跃棠的腰身,挺腰又往深处捅了捅,严丝合缝地将射在深处的精液堵住,低哑地说道:“主人,还没结束。”
李跃棠双腿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挣扎着蹬了几下,却发现怎么也拼不过玄青的力气,睁开泪眼一看,玄青皮肤上竟泛起鳞片似的光泽,深邃的眼底也散发着某种野性的光芒,金色的竖瞳隐隐浮现。
纵使龙族有着天生神力,也脱不了妖兽的本性。深海之处本就混沌紊乱,龙族能够镇压一方,靠的可不仅仅是那点出生时带着的天生神力。
李跃棠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玄青身体上的变化,就发现体内那股浓精竟然化为了飘柔的灵力,极密地攀附上肉壁,再缓缓地渗透了进去。
再细细感受一下,这股灵力不像灵池中的那么纯粹,也不如身外和丹田提炼的那么柔缓,反而还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凶性,又在他体内搅动搅起一阵的翻天覆地。
李跃棠这才察觉到异常,可再想逃已经晚了。那股凶悍的灵力,或者说神力,与灵池中的至纯灵气一起流过他的四肢百骸,最后汇于经脉之中,不容置喙地梳理起了受阻的经脉。
“玄青来为主人冲洗经脉。”
李跃棠才被酥麻感折磨得浑身瘫软,现下又被梳理经脉时的拨筋动骨之感痛得浑身发抖,身体犹如被人拿着鞭子抽到了骨头上,纵使有灵力相护,也疼得快喘不上气,好似在生死之间被人来回拉扯,要命至极。
冲洗经脉的过程竟让他感觉比做爱时还漫长难熬,浑身像是被人抽筋剔骨般地过了一遭,痛得他两眼发昏,就差没一口气背过去了。
夜已然深了,灵池外的树丛之间却忽的略过了一抹浅色的影子,玄青正专心致志地梳理经脉,李跃棠也正痛得神志不清,这灵池本就设有结界,能过来的人寥寥无几,也就无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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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龙衣衫不整,也确实没力气和时间去整理仪表,灵池本就不能待得过久,常人待久了便是浑身酸胀难以上力,更别说李跃棠如今还受了伤。
冲洗经脉过后的感觉竟与之前受伤时没什么差别,都一样痛得他浑身失力,久久无法恢复,只想两眼一黑倒头睡去。
看着玄青围在他榻边的殷切模样,李跃棠猛地想到了刚才这条龙不经意间暴露出的本性,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地呵道:“出去。”
连带着身边的乾坤袋也被李跃棠拎着丢去了门边,随后他裹紧身上的袍子,翻了个身就睡觉去了。
夜里似乎起了风,鬼哭狼嚎地在山林间刮着,倏地闪过几道闪电,风雨欲来,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原本紧闭的寝殿门在一阵雷声响动中被开了一道缝,而后飘入一缕白烟,紧接着一粒石子大小的东西滚落进来,停在了门边的乾坤袋旁,一阵微弱的光芒之后便生出一片灰黑的雾,将乾坤袋全全裹住。
白烟笔直地飘向床榻之上的李跃棠,轻柔地拂过他被疼痛折磨得苍白的脸庞,随后钻入了口鼻之中,他神色竟也逐渐平稳。
夜色正浓,电闪雷鸣之间,寝殿门忽的开了,又忽的闭了,只在雷光之中看见一道身影在门口略过一瞬就没了动静。
这一切,也不过是在瞬息之中发生的。
片刻后,辛天流从黑暗之中现身走出来,脱掉鞋袜上了床,跪坐在熟睡中的李跃棠身边,眼神痴迷。
“师尊……”他抬手拂过李跃棠拧起的眉头,一一抹平,突然被榻上之人一个翻身躲开,滞空的手顿了顿,然后伸过去用力地扳过李跃棠的肩,将人翻了回来,跨腿就坐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屈膝磨着腿根,俯身凑到李跃棠面前,鼻尖相对,气氛旖旎,眯着眼又喊道:“师尊。”
榻上之人睡得极深,竟丝毫没有反应,连呼吸都是平稳无恙的。
当然是醒不过来的。辛天流抿嘴笑了笑,那双唇还是那样鲜红夺目,艳丽非常。他笑起来十分好看,脸上没了白日里伪装的那副郑重模样,多了几分阴郁,而笑起来时,那份阴郁就转变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柔美感。
辛天流再次伸手抚上身下之人的脸颊,李跃棠脸色苍白,皮肤却泛着暖暖热意,长发散落在身侧,对他毫无防备。
那双肆无忌惮的手沿着下颌略过脖颈,最后探入了松垮的衣领之中,上半夜的痕迹还残留在这具肉体上,胸口的淤青只剩下几片,转而多了些别的印记。
辛天流脸色一沉,虎口卡在领口交叠之处,猛地往下一扯,那些痕迹就更在他眼下暴露无遗了。
“师尊,”辛天流的目光从李跃棠平静的脸上缓缓下移,略过胸口停在下腹,流畅的线条没入更隐秘的地方,他呼吸一顿,抿嘴咽了口水,缓缓问道,“为什么要与他双修呢?”
“师尊在朝雨谷待了那么久,又与齐佑做了些什么?”
“万重山受袭这么多次,师尊都杳无音信……师尊怎么了?”
“师尊为什么受伤……还不与我说呢?”
“我不是师尊最喜爱的弟子么?”他俯下身,环手抱住李跃棠,身下早已硬得发疼,不停动胯在那双合拢的腿上磨着,“师尊不是向来最信任我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似是被骤雨前夕的闷热捂得难受,本来安静躺着的李跃棠皱起眉,发出几声呓语般的嘤咛,扭着腰想要翻身,却被身上的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弟子会勤加修炼,早日赶上师尊,师尊多看看我好不好?”辛天流吻上那双微凉的唇,舌尖撬开紧闭的唇齿,肆意地在柔软无力的口中搅动着,直到听见耳边的呼吸声也跟他一同变得急促,才肯依依不舍地松开。
他指腹按在被他舔得湿润的唇珠上,轻柔地碾着,“师尊多看看我,只看着我,别再看别人了好不好?”
“师尊也给我准备一枚灵珠,让弟子也能时时跟随在师尊身边,日夜相陪,好不好?”
李跃棠偏过头,轻缓地吐出几口重气,喃喃道:“唔……玄青…住嘴……”
辛天流闻声垂眸停顿片刻,随后扯下裤头,将硬得发烫的男根露了出来,他再又分开身下那双修长的腿,架在肩上,指尖摸索到还湿润着的穴口后,便直接扶着柱身插了进去。
李跃棠睡梦中的神色终于变了,他无助地抬起腰,被身下的一记贯穿顶得浑身一顿,轻轻“嗯”出了声。
空荡的寝殿内渐渐回响起了一阵阵淫靡的动静,清脆的肉体交媾之声中掺杂着微弱的喘息与呻吟。辛天流将肩上的腿放下至自己腰侧,抓着肉臀将床上之人又往自己胯下拽了一分,他片刻不停地挺腰抽送着,又在激烈的动静里一声声喊着“师尊”。
可这每一声都无回应,只有李跃棠深深坠入梦境时的几声呓语,再就是做爱时激烈动作带来的潮红面色与急促的喘息。
“师尊……师尊也与弟子双修可好?”
辛天流调动起周身灵力,将两人一齐围住,这床榻之上便充斥着他一人的气息,李跃棠不适地凝起眉,轻声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辛天流脸色一沉,将手下的肉臀托起,抬腰自上往下地狠狠顶弄进去,身下之人虽然已被他操得动情,却也如同他的玩物一般没什么动静,直到这时他才终于听见了一声破音的叫喊。
“师尊能感受到弟子的灵力么?能感受到么,”辛天流眯起眼,急促地喘息着,“弟子在与师尊双修……弟子在操你。”
上半夜时肉穴中泛起的情潮好似还没彻底退完,李跃棠仰起脖子,脆弱的喉结在颀长的脖颈上上下滚动着,他呼吸短促,嘴唇颤动地低吟出声,伸手紧紧攥住了身侧的床沿。
“啊……”
辛天流俯身将那只突出的喉结咬住,身下人果真不再肝动弹,他勾唇一笑,双手寸寸抚摸着这具肉体,表情迷恋。
不久后,身边围绕灵力的流转忽然一滞,随后无力地四散开来,又缓慢地回到了辛天流体内。他将软下去的肉茎继续深埋在穴里,浑身并没有出多少汗,却依然大汗淋漓般地趴在李跃棠身上,颇为贪恋地用脸蹭着床上之人的胸口。
“师尊…”他抬手,用指尖缓缓描摹着李跃棠脸庞的轮廓,待到余韵散尽过后,又再次架着腿挺腰操了起来。
“师尊……”
仍旧没有回应,李跃棠呼吸轻而浅,时而的梦呓也模糊不清,可辛天流却一字一句都听得仔细,听得真切。他的师尊喊过玄青,喊过齐佑,就是没有喊过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辛天流眼底阴翳突显,双手在李跃棠腰上掐出深深的红痕,眼见身下人的男根也逐渐抬起,他终于又笑了一声,垂头在李跃棠耳边低声念道:“师尊感觉到了吗?师尊也硬了,因为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继续朝穴心深处狠狠顶去,身下人猛地颤抖起来,辛天流便也操得更用力起来。
“师尊……师尊不是最喜欢我么?”
夜间风声喧嚣了许久,雨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密不透风的闷热这才散去大半,换上了丝丝凉意侵蚀着外露的皮肤。
李跃棠只觉得这一觉睡得颇沉,像是坠入了一个极深的池湖之中,口鼻被冷热交替的池水呛得喘不上气,他浑身软弱无力,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不断地下沉、下沉。
他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玄青又站在榻边,他睁开眼时便只觉得浑身酸软,抬手时拉扯到全身的经脉,被一阵酸爽惊得差点叫出声,就连身后也跟着发出阵阵疼痛的反应。
“主人终于醒了。”玄青伸手过来想要扶他,却不想直接被一掌拍开。
“不是说一日就行吗?”李跃棠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无力地反问道,“怎么浑身的经脉还在……”
“主人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玄青伸手去挑开衣领,指腹由轻到重地按压在胸口上,那上面已没了淤青,只剩下一些暧昧的痕迹,“只是经脉才被洗过,还未适应,休息一下就好。”
李跃棠听后,头疼地靠在了床头,闭上眼尝试着运转了一下体内灵力,果然发现通畅了许多。
胸口伤处倒是不疼了,浑身经脉也只是有些酸软,可是身下那处地方却有些不适得紧。李跃棠拧起眉,只庆幸还好没同意玄青把那两根玩意都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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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不只是看,更随着功法中对灵力控制的描述一一尝试了起来,几次过后就发现这些事情竟比他想象中的简单许多。
寝殿之中灵气稀薄,大大小小地散落在各个角落,竟被他一炷香的聚灵时间给收聚到了身边,随后又提炼到了体内。
虽说这些灵气比不上灵池那里的纯粹,却也更难聚集提炼,他不过看了两天就能做到这种程度,想必也跟他这具身体本来的修炼境界有所关联。
想到这里,李跃棠也不再犹豫,马上把各种运灵功法都翻出来试了一遍,又去外面使了几招法术。只是轻轻一挥,山间草木便被他吓得颤巍抖个不停,更是有鸟兽从中逃出,李跃棠连忙收了法术,这才对当初玩游戏时叱咤风云的样子有所同感。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天,转眼到了午后倦怠之际,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歇一歇,忽然发觉周遭的灵气流转不太正常,体内也有了些躁动的感觉。
片刻后,一道金光自万重山中心山峦之中冒出,直入云霄地穿过了结界,动荡的余威惊吓了周围整整十里远,响动又经久不息地传去了天边。
李跃棠就这么一脸状况外地突破了。
玄青惊喜地在一旁喊道:“主人又突破了!”
随后山外也由远及近地传来数到贺喜之声,竟是瞬间聚集了十几名弟子,一齐欣喜地朝他喊着:“师尊突破了!恭喜师尊!”
李跃棠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脸,有些无所适从地笑了笑,随口应了几声。直到看见一道高挑地身影从人群中走出来,熟悉的少女朝他笑着说道:“恭喜师尊突破。不如…摆场宴席庆贺一下?”
吃席啊……李跃棠犹豫起来,“不用了,太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郁离继续说道:“可自两日前结界被破,师尊不在,弟子们几乎无力抵抗,险些守不住山门……大家都很自责,许多人伤势都还未愈,就又开始天不亮就起来修炼,即便收效甚微也每日不停。师尊不如借此让他们歇一歇,也去劝劝吧。”
“长久下去身体吃不消,修炼没精进多少,反而人先累垮了。岂不是得不偿失,”郁离叹气,“弟子劝不动,还得让师尊来费心。”
李跃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光顾着自己疗伤,险些忘了门中也弟子伤残不少,“那你先去通知一下,过几日就开宴庆祝。”
想到门中弟子大多都未结丹,与常人无异,如此刻苦修炼都没什么进展,大约跟努不努力没什么关系,天资实在是一个太高也太无情的门槛。
不过应该也有那种借助外力结丹的例子,无非就是多堆点丹药,虽然说出去容易被修仙者看不起,但结丹之后也就脱离了肉体凡胎,少了许多病痛折磨,总比这么一直耗着好。
想到这里,李跃棠转身去了炼丹房,翻遍了书籍,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那枚丹药的配方。
他按照配方细数了一下,发现有些药草在药园里就有种着,便直接让玄青去取。
此次炼丹的需求量过于庞大,他把仓库里堆积的所有药草都搬了出来,结果最多也就只能练个十几颗。之前光顾着自己在外面潇洒,丹药被他吃了许多。而所有的稀有草药也基本都是他在外面找的,药园种的那些根本用不上多少。
李跃棠无声地叹了口气,正思考着他现在出去的成活率能不能有百分之五十,门就忽然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郁离站在门口朝他作揖,道:“师尊,先前还有一事忘了告诉师尊。辛师弟前阵子也突破了一次,因师尊当时并不在门中,也就没怎么庆祝,只是贺喜了几句。”
李跃棠一愣,回道:“那……就这次一起庆祝了?”
他抬眼一看,辛天流居然就站在郁离身后,听见他的话后才探头出来,小声重复了一遍:“我和师尊一起庆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有点仓促了,”李跃棠尴尬地补充道,“这次先将就着,过后再找时间补一次。”
辛天流赶紧摇头道:“不用了,与师尊一起庆祝就很好。”
“那就先麻烦你安排一下,”李跃棠朝郁离说道,“我有事出去一趟,宴席就定在……五天后吧。宴席之前我一定回来。”
郁离皱眉问道:“此事着急吗?师尊不若等宴席过了再走……”
李跃棠:“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炼丹缺几枚药草,我很快回来。”
郁离忍不住追问:“师尊才突破,何必着急炼丹?”
“早日了了,早日安心。不用担心我。”
李跃棠没再与郁离争论,转头用传声将玄青喊了回来,“不用说了。走吧。”
没想才走到山门口就看见忽然来了个熟悉的身影,李跃棠心中一动,率先走去山门接上了突然到访的齐佑。
齐佑不就是个药修,他炼丹需要的那些稀有药草,说不定对于齐佑来说跟家常便饭一样。
“跃棠,我方才看见你突破了,”齐佑惊喜地看着他,将怀中的几个小瓷瓶展示了出来,“这是我专门为你配的药浴和丹药,你……身体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跃棠点点头:“已无大碍。”
见李跃棠气色确实无异,甚至还红润许多,齐佑脸上的表情忽的一滞,随后他僵在半空的手就被李跃棠接住,手中的药也被拿了过去。
李跃棠:“多谢你的丹药,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齐佑僵住的神情忽然一松,殷切地回道:“好。你想问什么?”
“你先跟我来吧。”
一刻钟后,李跃棠将吵个不停的玄青关在门外,与齐佑面对面坐在炼丹房中,把自己先前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
齐佑皱眉重复了一句:“五天内炼百余颗结丹丸……”
“我看配方上说三天就能炼好一炉,”李跃棠低头翻阅着手中的书,继续说道,“结果忘了数量这回事……也不用在宴会之前炼完,能练出来就行。你是药修,炼出来的丹药品质必定比我精良,麻烦你了。”
齐佑回道:“不麻烦。药草我那里都够,只是炼丹炉不如你的,我回去将东西都带过来,在这里炼,可以么?”
见齐佑这就准备回去拿东西,李跃棠也跟着站起来,看着那道背影就快要走至门口,忽然出声问:“齐佑,你……”
齐佑身形一顿,而后转过身来,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怎么了?跃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跃棠轻声呼了口气,仓促地转移了话题:“没,没什么……这次辛苦你了。事后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一定尽力满足。”
“跃棠,我……”齐佑嘴唇翕动一阵,声音忽然没了,只剩那双眼睛里还藏着千言万语,最后却只是出声回道,“我没什么想要的……只要还能陪在你身边就好。”
这是什么话?李跃棠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
他们明明互为道侣,可齐佑却总是一副下位者的乞求姿态,明明也是个一派之主。就因为李跃棠曾经帮过他吗?
把齐佑这几日炼丹要准备的东西都布置好后,李跃棠也终于得空去门派里看看。他身为掌门,在两日前击退敌袭过后就再也没露过面,难免让人多想。
再者,他如今伤势痊愈了,他的那些弟子们可不见得。灵池的灵力太过纯粹,他们这样修为过低的进去只会遭到反噬,这伤也就只能在外慢慢调理。
想了想那日看见弟子们伤残的惨状,李跃棠脑中忽然闪过辛天流狼狈的身影,那张脸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一路关怀徒弟们的伤势过后,并未找见辛天流,李跃棠忍不住问道:“……天流去哪儿了?”
“那日都是辛师兄带人挡在山门,那些坏人才没能攻打进来,辛师兄伤得很重,”李跃棠心中一紧,又听这个弟子继续说道,“不过辛师兄也很厉害,他去灵池疗伤啦,师尊要去看看吗?”
提到灵池,李跃棠难免想到昨夜的场景。他暂时无法去直视那个地方,哑然摇了摇头,“不用了,他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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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瞧见辛天流在那次之后总显得有些情绪低落,李跃棠想了许久,还是抽空去找了这孩子一次,问他:“是修行上遇到了什么瓶颈吗?”
辛天流摇了摇头,顿了顿,回道:“弟子离师尊的境界还差很远。”
李跃棠笑了笑:“何必跟我比?就算是放眼整个修仙界,你的天资也是个中翘楚。你才修炼多久,不用着急。”
辛天流闻言抬起头,漆黑的大眼炯炯有神,希冀问道:“真的吗?”
李跃棠肯定地点头:“当然是真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曾经游戏里的信息逐渐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明了。他现在清楚地记得,当初弟子的信息面板上真真切切地写着,辛天流就是个千年一遇的天才。
也是为防他好不容易捡到的宝贝徒弟被他这么放养养歪了,他才忍不住过来疏导疏导。
不过除这以外,李跃棠大部分时间都在炼丹房与齐佑一起待着,几天后的宴会事宜有郁离安排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么几天里就要炼制如此巨量的丹药,即便是对于药修大能来说也绝非易事。况且炼制的这些丹药本身是与齐佑无关的,李跃棠便寸步不离地在齐佑身边辅佐,就算不做什么,看着也能安心一点。
结果他没想到,炼丹还没出什么差错,外面就又闹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跃棠得到又有人来攻山的消息时,正被齐佑喊着为他擦汗,手里的汗巾还来不及收回去就倏地握拳僵住。
齐佑抬头看向他,见他忽然皱起眉,便问:“怎么了?”
“外面出了点事,”李跃棠不动声色地擦掉齐佑下颌的汗珠,将汗巾叠好放在了一旁,“我去看看。你继续炼丹,不用担心。”
上次结界被打破后,虽然已经补好,但李跃棠仍然无法放心总觉得这几层结界也不够那些人造的。于是他抽出一日看各种结界之术,直接将万重山的结界扩大到了方圆十里,反正这附近也没有人迹。
而如今,距离山门十里之处,正有乌泱泱的一众人用着各种法器攻打他的结界。为首之人里甚至还有熟悉的面孔,不就是两天前的那一批?
李跃棠安抚好弟子们,又叫来玄青化出真身,谁让他门派里能去打架的就他一个,只能带条大黑龙添点气势了。
他此刻只在苦恼,当初怎么不多抓几只厉害的宠物。
“师尊,”辛天流不知又从哪儿冒了出来,人未至声先到,人群之中便自发循着声源为他让出一条通道,“弟子陪您一同去迎战。”
“你就别来添乱了,自己的伤好了吗,”李跃棠无奈地笑了笑,“照顾好你的师弟师妹们。”
“先天灵池果真非同凡响,伤已好得差不多了。门中能与他们一战的只有弟子一个,”辛天流恳求道,“弟子身后就是万重山,身边还有师尊保护,又有什么好怕的?还请师尊让弟子同您去见见风浪。”
“师尊,不如就让辛师兄跟您一起去吧,辛师兄也很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们待在山里有师尊设下的重重结界保护,不会有事的。师尊才是要小心。”
抵不住一人一句的叮嘱,李跃棠只能妥协:“那好吧,你上……”
身下的玄青忽然轻哼一声,不太乐意地甩了甩尾巴,颠得李跃棠临时改了口:“呃……你御剑跟上我吧。”
抵达现场时,结界已被这群人攻破了一层。李跃棠背手站在玄青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这人群之中似乎多了许多生面孔,人也多了将近一倍,看样子真是想趁他病要他命。
众人见他来了,攻势也暂停了下来,双方僵持了一阵,直到有人先开口骂出了声:“李跃棠,没想到你为了称霸一方,竟连山下民众也不放过!这方圆十里看似空空荡荡,实则是写满了你的血债!”
“这里本就是个寸草不生的蛮荒之地,哪儿有什么在此居住的民众,”李跃棠笑了一声,“难不成你在这儿住过?”
“可笑。若是蛮荒之地,那这大片的森林又是哪儿来的!”
李跃棠说得诚恳:“当然是我种的。”
他记得玩游戏时来到这里,的的确确是沙漠一般广袤无垠的平地,所以也更显得那几簇重峦叠嶂的山脉十分鹤立鸡群。后来为了环境美观,游戏里也有建造模式,就真的在这片漠地里种了树。
“不要脸!无耻!”
李跃棠顿感无趣地摆了摆手:“要打就打,何必还要走过场嘴硬骂我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众人脸上挂不住,又将话题转移到了他旁边的辛天流身上:“他旁边的是谁?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这不是罗天门的弟子吗,怎么会在这魔头身边?”
“是天流师弟啊!”
“天流,你自上次外出之后便从此下落不明,没想到竟是落入这魔头手里了。快快回来,你师父找你找得气血攻心,已经病了许久了。”
辛天流浑身一僵,不等李跃棠出声便生硬回道:“我如今已是万重山的弟子,我的师尊就在身边。”
“荒唐!你怎能认贼作父?你知不知道他还欺辱过罗天门的弟子?你师父张方海就是被他打伤的,连张前辈的法器都被他这个卑鄙小人夺走了!”
“辛师弟,我们本以为你是受妖人蛊惑,没想到你、你居然,你居然叛逃师门……你这是要欺师灭祖!”
“一会儿说是急火攻心,一会儿又说是我打的,”李跃棠将辛天流拉到身后,冷冷看向他们,“我说诸位,你们一群几百岁的老头对着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孩子骂,还要脸吗?”
早说了别跟过来,这不就被他殃及鱼池了。李跃棠转过头无奈地看了辛天流一眼,拍了拍肩,又继续朝着下面的人说道:“还是别废话了,直接开战吧。”
他也想试试这段时间学习的成果,上次突破虽然意外,但他也清晰地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那感觉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总之非常美妙。
话音刚落,他指尖稍稍一勾,下方林中忽然发出巨大颤响,随后数道绿影随风起舞般地盘旋而上,犹如数道离弦之箭,顷刻间便在李跃棠手中聚集成一团绿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绿球看似平稳地悬在他手中,内里的叶片却在急速旋转,成千上万片叶子汇聚挤压成这样一个巴掌大的小球,眨眼间便又化作数道绿刃,叶叶如刀地飞刺向下面众人,漫天花雨般的落了下去。
李跃棠搓着手上残留的落叶,挑眉看着他们大多人都被这一招打得退出许远,不由得在心中夸赞了一声:不愧是我种的树,还挺听话。
“这一下是报的你们破我结界之仇。”
话音未落,便有几道利箭化作光刃,直直地射向他,李跃棠微微眯眼,不等他动作,玄青便张开血盆大口,朝那方向怒吼一声,利箭顷刻化为齑粉散去,余波震震。
李跃棠慢悠悠地继续说道:“这一下是报你们当面辱骂我爱徒之仇。”
众人见他神色清朗,并无异样,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正当他们准备再次齐力攻破结界时,李跃棠便直接持剑从那条黑龙身上飞跃而下。
剑风凛凛,泛着极寒之光。剑身铮铮,恍若神兵降世。眨眼间,那剑就抵在了为首之人的喉间,剑气如虹,极高修为所散发出的气场威压之下,已然激得周遭之人退避三舍。
紧接着玄青和辛天流紧随其后,
“还有一仇,是你们趁我不在,攻打朝雨谷和万重山……”李跃棠微微眯眼,扬头看着面前之人,“不过好在没人身亡,我就饶你们一命。”
话虽如此,他手中剑却不曾退让分毫,反而愈来愈近,已经割破此人喉间的皮肤。
过高越级的威压之下,任何护身法宝都成了垃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耳边忽然传入几声极低的怒骂:“你不是说他中了毒,最快恢复也要七日吗!?”
“我亲眼看着他中毒的!就是两日前!若不是你们因为那铁雨执意要撤退,当场就能擒住他!”
“呵,大言不惭。”
“我说的都是实话!”
“实话?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他如今哪儿有半分中毒的迹象?!”
李跃棠听得忍俊不禁,扭头笑着补充道:“那日我确实遭人暗算中了毒,险些丧命于此。”
此话一出,他身边巨龙又发出一声怒吼,强风过境地席卷而来。
“你听,他都亲口承认了!”
“可笑。他的话也能信?”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众人见他并没有受伤中毒的痕迹,没几下便陆续地撤走了。李跃棠也没想到这一战居然这么轻松,甚至堪称随意,才打了这么几下就结束了。
他把结界修复好,又加固了一下,看辛天流还在旁边一声不吭地等着,便走去牵起这孩子的手,这才向山中走去。
辛天流紧紧抓住那只温暖的手,垂头不语地纠结许久,轻声道:“师尊……”
李跃棠静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师尊……为什么受伤了不告诉我呢?”
李跃棠一愣,干笑两声,“不是什么大事,伤已经好了。”
辛天流闻言重新低下头去,许久才又继续开口道:“师尊,我……他们说的那些……”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李跃棠淡淡打断道,“你以前师承何处都跟现在无关。只要万重山还在一天,我就能保你们一天。”
辛天流抿嘴回道:“等弟子强大了也会来保护师尊。”
李跃棠轻笑一声:“好。”
这场小闹剧的影响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天后,齐佑居然真在宴席开始之前炼出了百余颗结丹丸。不过他整个人看着也憔悴了许多,这些天里不眠不休累得过头了,将东西交给李跃棠后竟然就当场昏睡了过去。
李跃棠才将那一袋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存进乾坤袋里,转头一看齐佑竟然已经倒了下去,“齐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蹲下去探了齐佑的呼吸和脉搏,好在都还平稳,大约是累昏过去了。
李跃棠将人扶了起来,背着走出了炼丹房,又想到他这里的客房都常年无人居住,指不定比他的寝殿还寒酸,只能先将人背去了自己床上休息。
等天一黑,便要开席了。李跃棠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得不省人事的齐佑,给他点了一炷安神香,盖好被子,然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宴会被布置在校场中,这里本是大小不一地摆了许多供弟子修炼的灵石坐台,此刻都被搬去了角落里,中间则围了一圈的桌椅,摆上了花样百出的吃食。
李跃棠来时,已然入了夜,场中光线昏暗,他正在疑惑怎么没点灯,便被郁离指引着用灵力点亮了周遭一圈的彩灯。
眼花缭乱的暖色灯火之下映着那群孩子们稚嫩真挚的笑脸,李跃棠转眼间怀里就又扑了几个人,然后就被拉着入座了。
见身边还有一个空位,他便让玄青也出来待待,却不想这条龙脸色绷得凶神恶煞的,吓得一旁的弟子噤若寒蝉,连饭都不敢吃了。
李跃棠叹了口气:“你不想待在这里就回来吧。”
玄青一怔,转头回道:“主人,玄青想的。”
“那你绷着个脸干什么,”李跃棠抬手揉了揉被玄青吓着的那个弟子,“往常你叽叽喳喳的我不理你,现在这么多孩子,不管你说什么都有人应你。”
玄青撇了撇嘴,低声说道:“不用别人应我,玄青只是想跟主人说话。”
李跃棠毫不留情道:“你再臭着个脸就回灵珠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要,”玄青垂头,“主人日日都与那人一起待在炼丹房,玄青已经许久没跟主人见面了。”
这话听着怎么怪暧昧的,李跃棠拦下玄青的嘴,回:“也就五天而已。”
玄青垂头:“主人以前日日都让玄青跟在身边的。”
李跃棠感到了一瞬的哑言,又叹了口气,正准备把玄青再关进去一次,辛天流便端着酒杯过来打断道了,“师尊。弟子恭贺师尊突破。”
李跃棠点点头,又按下辛天流抬起的手:“贺喜可以,饮酒就免了。”
“师尊,这不是酒,”辛天流回道,“只是甜水而已。这不是师尊很久以前就让郁离师姐这样做了么?”
李跃棠一愣,端起自己桌上的杯子一口饮尽,这才发现所谓的酒杯中盛的还真是甜甜的糖水。
“太忙给忘了,”李跃棠笑了笑,“今日你也是这宴会的主角,就坐我旁边吧。”
“好,谢师尊。”
等到郁离给他说人已到齐,也陆续都入了座,李跃棠扫了一眼山中众人,在心里捏了把汗,硬着头皮扬声说道:“今日除了贺喜我和天流修炼上的精进之喜,作为一派之主,我还有点别的话要说。”
“你们入门也有几年了,我虽从未询问过修炼相关的事宜,但也知道你们都十分刻苦,”话头开了过后,倒是越说越流畅,他望向这一圈的弟子,见他们本来轻松的表情忽然紧张起来,“可万重山建派之初就不是为了与他人争相缠斗,我也从未期望过你们能修炼到何种境界。只是不忍见你们在外流浪,遭受欺凌。”
李跃棠一番话说到最后,险些把自己说得脸红,轻咳一声后才继续说道:“但见你们修行实在艰难,况且频频有人上门骚扰,你们上次受的伤还未痊愈,若能早日结丹,也少受许多苦,能活的年岁也长些。我便请朝雨谷的齐谷主炼制了百余颗结丹丸,今日就趁此机会交与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人群之中层叠地出现了几句迟疑的回应,李跃棠又补充道:“用不用全在你们,我不强求,你们随心便好。只是不要再这么劳形苦心地修炼,凡事要有尺有度,注意身体。”
“师尊训斥得对,弟子知道了。”
“不是训话,”李跃棠笑了一声,“是关心你们。”
筵席开始过后,见一众弟子都吃的津津有味,逐渐开始互相追逐打闹起来,恍若这不是什么门派,也不是什么修仙界,他们只是一群寻常人家。
直到灯火阑珊,兴尽之后,李跃棠也默默离开,不去打扰他们的游乐。
待到夜深之后,他才回到房内,见香炉中的安神香已经燃尽,齐佑规规矩矩地睡在床榻之上,眉间微蹙,似乎还不见转醒的痕迹。
走在后面的玄青进来之后看见床上的齐佑,怒目圆瞪地就要走过去抓人,“主人把他扔去旁边的屋子就好,怎么能让他睡主人的床。”
“玄青,”李跃棠拦下玄青,“他累成这样都是因为炼丹,不然今晚累昏在这里的就是我了。你现在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就让他在这儿休息一晚吧。”
等到玄青愤愤地离开后,偌大又空荡的寝殿之内就只剩下了李跃棠与齐佑。见齐佑还睡得正沉,他便转身想去看看玄青收拾得如何,却在转身搭上门闩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微弱的声响。
“跃棠……”
李跃棠怔怔转过身:“你醒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走近一看,齐佑还在床上睡得正沉,李跃棠还以为是自己幻听,然后就又听见齐佑梦呓地喊道:“跃棠……”
齐佑喊得凄切婉转,泫然欲泣,听得李跃棠心中一愣,恍惚间又想起了穿越过来的那个雨夜,刚穿越过来的他那晚意识模糊,连自己在哪儿都分不清,却清晰地记得那一声声的哭诉。
真是有够操蛋的,明明被人睡了的是他,哭得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却是齐佑。
“跃棠,对不起……”齐佑似乎陷入了梦魇,忽然拧眉挣扎起来,李跃棠伸手想要按住,却反被齐佑拽着手拉了下去,“别不要我……”
李跃棠被吓得一怔,屏息与齐佑面对面看着,这才发现齐佑的眼角是湿润的,耳鬓似乎还留有泪痕,左眼下的那颗泪痣随着眸子一起颤动。
修仙之人不是最忌执念,若是执念太深导致业障迷眼蒙心,不就要生出心魔来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理着衣领直起身来,正巧也听见玄青推门喊道:“主人,收拾好了。”
李跃棠转身与玄青离开,心中好似聚了一团化不开的迷雾,拨不开,也久久不散。
他跟齐佑曾经到底是怎样相处的?
结为道侣的事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次日醒来后,李跃棠一推门便看见齐佑正踌躇不定地站在门前,敲门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地面面相觑了一阵才收了回去。
“有什么事吗?”李跃棠问他。
“没……”齐佑犹豫地回道,“两月后就是新一届的百家会谈了。跃棠,你这次……”
李跃棠挑了挑眉,没想到刚穿进来不久就能赶上这件事,颇有些兴奋地回:“当然要去。”
百家会谈可以说是这个游戏里最宏大的一场活动了,无论是场地布置还是到场人员都跟其他的不能相提并论。
虽然“百家”只是一个为了体现活动规模的笼统说法,但比赛中光是李跃棠能看见的门派就有不下于五十多个。再加上比赛是单败淘汰制,每场只有赢家才能晋级下一次比赛,也不存在复活赛。所以这个“百家会谈”,大概是真的有超过百家门派参与的。
这种场面不去看看岂不可惜,所以李跃棠说什么也得去看一次。
齐佑顿了顿,劝道:“可自上次百家会谈之后的这几年里,你在外树敌众多,我担心你这次去……会变成自投罗网。”
“整个修仙界有哪个门派不去的?”李跃棠无所谓道,“他们这群人最看面子,再怎么也是会等会谈结束之后的路上才动手。”
“那岂不是更危险了?你身边又带着弟子,他们人数众多,到时候就算你能自保,那你的弟子们呢?”
这话有如一语惊醒梦中人,李跃棠这才反应过来地愣住,思忖良久,“是我疏忽,忘了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实在不行,那他就一个人过去看看热闹吧。虽然不能拿第一看那群人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少了很大的乐趣,但只是看看那宏大的场面也算不虚此行了。
他想通得很快,转而问起齐佑:“你身体怎么样了?”
“休息一晚已经没什么事了,”齐佑微微笑道,“若是你日后还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情相告,我还是万死不辞。”
“我不用人为我万死,”李跃棠摇摇头,看着向齐佑,“这次炼丹……是我求你,你也确实十分劳累,你我过往恩情就此抵消。我曾经帮你其实大多也只是顺手而为,你不必有什么过深的执念。日后我们……还是朋友,朝雨谷也还是万重山的盟友。”
齐佑怔住许久,喃喃自语般的重复了一句:“……顺手而为?”
见李跃棠点了点头,他向前逼近一步,再问了一句:“那与我结为道侣呢?也是顺手而为么?”
李跃棠被问得退后一步,本想说的确也是顺手而为,但害怕齐佑过于激动,只是模棱两可地回道:“这个,我…你别激动……先听我说。”
看了一眼确认周围没人,玄青也没有跟上来,他垂眼对着齐佑低声回道:“我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所有事情已经回忆的差不多了,大体都记得。”
“只是细节那些……我还记不太清,所以对你道侣这件事……我还没法回应你,抱歉。”
见齐佑神情十分落寞,他又补充说:“你要是介意这个,我们可以……可以先解除道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齐佑闻言怔住,猛地抬头看他,神情更激动了,“不……不能解除,我也不会解除。跃棠,没事的,我可以陪着你,等你一一记起。我们……”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十分轻柔缱绻,“我们来日方长。”
李跃棠抖了抖,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能尴尬地笑了一声,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玄青就赶来了。
“齐谷主,你该回去了,”玄青走来将步步紧逼的齐佑推开,目光冰冷,又放出了一段传声,“这是今早被结界拦下的朝雨谷弟子的传声。”
“齐佑,你说的……我知道了。你还是先回去冷静一下吧,”李跃棠偏过头,转身对玄青做了个手势,“玄青,送客。”
在玄青送齐佑离开的间隙里,李跃棠待在房中,耳边还回荡着齐佑刚才情绪失控的话语。他垂头盯着地面,认真地想了想,他对齐佑该是什么样的感情?
该是怎样的感情?对一个单机游戏里的NPC,甚至没有主线,更没有完整的剧情,他该是什么样的感情?
如果他跟齐佑最开始没有道侣的那层身份,没有之前玩游戏时那段时间的来往,如果在他穿越进来以后他们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李跃棠想了想,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下,他面对齐佑的追求,也许会在并不怎么漫长的时间里承认他们的关系。
细数过往,他当初虽然在游戏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由于关系好的不多,对齐佑可以说确实是相当的好了。
每次得到多余的功法和灵器时,他刚开始几乎都给齐佑送了一份。看见朝雨谷的弟子被围殴了,他也直接过去帮忙打架。甚至有时候看见有人发出要对朝雨谷不利的消息,他也都直接上去把这些扼杀在了摇篮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说齐佑身边的麻烦可能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的缘故,但再怎么,当门派老大也比做门派医馆里的一个小医师好。
在李跃棠眼中看来,这些的确都是他玩游戏时顺手而为的一些事而已。可是在齐佑的视角里,李跃棠将他从水深火热的门派里拉了出来,又与他结为道侣,还时常去找他疗伤。这期间的时间线长达几十年,虽然几十年对于修仙者来说并不长,但却快是凡人的一生,也是李跃棠和齐佑迄今为止的大半生。
面对齐佑太过炽烈的情感,李跃棠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去回复。
他捏着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又在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手贱。
还有他穿越之前这具身体的意识呢?那一大段他无法感同身受的记忆,要是都能找回来,说不定许多事情就能好办很多了。
李跃棠想得正沉,忽然被一阵开门声吓了一跳,瞧见是玄青一声不响地回来了,就又低下头去继续整理脑子里的那一大团乱麻了。
他这一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仿佛整个人入定般的对外界没有感知地过去了,再回过神来只看见外面天已经黑了,玄青竟然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他旁边待到了现在。
李跃棠只以为是这条龙又发什么脾气了,并没有多问什么,随口安抚了几句就又去看功法了。
直到玄青这样异常地过了整整三天,李跃棠才察觉不对地去问:“玄青,最近怎么了?”
玄青神色恹恹,只是摇头回道:“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跃棠皱眉又问:“难道是之前打架受什么伤了?让我看看。”
“没有受伤。”玄青摇摇头,任由李跃棠的手在他身上摸索,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探探脉搏。
李跃棠忽然想起有一本书上记载了关于深海龙族的往事,大概也算是半个龙族饲养手册了,他认真想了想,这书好像在藏书阁底下那层放着,便转身就准备去拿来看看。
“主人去哪儿?”玄青倏地拽住他,大力的程度竟然直接把他扯向了怀里,全然不见刚才病恹恹的感觉。
“我记得藏书阁里有一本关于龙族的古籍,我去看看那书里有没有记载这些。”他试图掰开玄青环在他身上的手,却发现力道大的吓人,就连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隐隐爆出青筋。
“玄青,”李跃棠皱眉呵道,“放开我。”
“主人别走,”玄青将头埋去他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叹息般的说道,“玄青无碍,只要待在主人身边就好。”
李跃棠叹了口气:“我不是要走,我是去藏书阁,你跟我一起去就好。”
“主人不要走……”玄青自言自语似的重复着嘴里的话,手下力气越来越大,勒得李跃棠的骨头咯咯作响,虽不见多疼,却勒得人喘不过气。
“玄青!”李跃棠拧起眉,轻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玄青整个人一顿,随后却把怀里的人环得更紧了,低声哀求道:“主人别把玄青锁进灵珠里……那里没有光…也没有主人。”
李跃棠闻声一愣,只知道宠物灵珠就是专门给宠物用的东西,却没想过那里面该是什么样,只是觉得应该跟精灵球差不多。
“不锁,”李跃棠轻声安慰道,“以后都不锁了。我们去藏书阁,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玄青并未作答,只是灼热的鼻息烫得李跃棠浑身一震。他敏锐地扭头看过去,只见玄青脸上的鳞片都好似在发烫发热,原本幻化出的人类虹膜逐渐褪去,露出龙族本来的竖瞳。
亮到发白的金色在玄青眼中闪烁出堪称艳丽妖气的光,甚至就连周身的气息都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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