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到底谁疯了(1 / 2)
('\t\t\t昨晚舒缓过后,李跃棠再不见往日里难以压制的燥热,就连夜里也没什么难耐之感,又想起白日里辛天流的异常,他便准备趁夜去灵池看看这小子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玄青不肯与他分开一刻,便也紧随其后地跟着。两人在灵池外看了一阵,只见辛天流正在池中规规矩矩地修炼,浓郁的灵气将他团团围住,几乎看不见其他。他们整整看了一刻钟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就回去了。
一连去看了三日,都未见有什么意外,又见辛天流身上的伤也确实快要痊愈了,李跃棠这晚便让玄青待在房中等他,他只过去看一眼,就不用一同跟去了。
再加上自那晚亲近也过了好几日了,眼看着体内气息又隐隐有些压制不住的躁动,李跃棠便琢磨着今晚再来一次。而玄青的气息如今于他而言本就带些催情的作用,要是还跟在他身后,只怕走在半路就要出事。
今日来得早些,辛天流正站在灵池边上脱衣服,精绣的天蚕白衣在灵池丝丝绕绕的灵气围绕之下宛若仙人。他脱下上衣,露出伤痕斑驳的后背,李跃棠看得呼吸一滞,还来不及惊诧这些旧伤是从何而来,便被接下来的景象气得险些口吐鲜血。
那肩膀之上的几道伤痕还算新,应当是上次伤的,手臂上也零散地分布着几道差不多的,都已经褪去了血痂。
眼看着这些新伤就要毫无痕迹地痊愈了,蹲在池边的青年却忽然拿起脚边的佩剑,锋利的剑刃寒光凛凛,在持剑人迅捷的动作下将那些伤再次一道一道割得深可见骨,鲜血横流。
李跃棠惊愕地愣了一瞬,一时间怒上心头,当即飞奔过去夺下辛天流手中的剑,赶忙用灵力护住喷血的伤口。他横眉瞪着一脸诧异的徒弟,冷声道:“原来伤不好不是‘学艺不精’,而是你学艺过‘精’了。”
辛天流脸色煞白,干裂的嘴唇频频颤抖,慌张地问道:“师尊、师尊怎么来了?”
剑被扔去一旁,鲜血自上滑下,缓缓滴落到了池水之中,泛起几圈浅淡的涟漪,很快没了踪影。
李跃棠气得脸都僵了,张口便想骂人,话到嘴边却又忽然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知为何,想起了曾经网络上认识的一个朋友,虽然早就因为没有交集而断了联系,可那次他得知朋友在与家人的争吵中用上了刀。并不怎么锋利的刀刃却能轻而易举地划破手臂,血肉之躯何其薄弱,皮肉外翻裂开,鲜血上涌,这才让他们的争执暂时中断。
这个世界里大概没有精神疾病的概念,李跃棠也不清楚到底什么程度才算是病了,可是这剑那么锋利,这伤口那么深,那得多痛啊。
李跃棠原本愤怒的情绪转而变得慌张,那剑被他一脚踢得更开,手中灵力源源不断地往辛天流身上伤口送去,直到看见血终于被止住,他才呼了口气地瘫靠在身后石壁上去。
孕中灵力本就虚弱,过度运灵导致他现下有些头昏脑涨,腹中更是一阵一阵地泛起疼。他咬牙咽下喉中苦涩的呻吟,只是沉沉地喘出几口气,抬头便看见辛天流套了外衫小心翼翼地站在面前,手臂伤口被藏入袖口,小徒弟低头不语只是站着。
“你……”李跃棠抬起的手一顿,看见那些遍布的伤口之后又垂了下去,只是一脸疲倦地说道,“不想去禁阁那就不去吧……别再自残了。”
辛天流闻言抓住他的手,动作牵扯到伤处惹得他嘴角一抽,他颤抖回道:“不是的……弟子不是不想去禁阁。弟子犯了错,受罚是应该的。”
“那你是想干什么?”李跃棠叹了口气,就这样揽着人抱住,“既然不是因为关禁闭,那为什么还要这样?”
怀中的人沉默良久,直到李跃棠感到胸口有了湿意,正想掰开看看这人是不是哭了,却被环手抱得更紧,辛天流的声音沉闷地传出来:“因为……我怕……”
李跃棠一愣:“怕什么?”
辛天流将头埋得更深,哭着说道:“怕弟子出来之后……师尊就不要弟子了。”
李跃棠捏了捏眉心,有些无法理解:“你在说什么胡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辛天流抽泣几声,问道:“等师尊的孩子出世,那弟子又算什么呢?”
“你是我的徒弟,”李跃棠叹道,再次强调,“我唯一一个亲传弟子。”
辛天流闻言抱得更紧了,似乎是不太满意,“……不够。”
“什么够不够的?”李跃棠顿感无奈,“不管是你还是万重山里的其他孩子,我哪个不疼的?我疼你还更多,再说这事哪儿有什么够不够的说法。”
辛天流沉默良久,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师尊,我喜欢你。”
李跃棠闻言一怔,听得心头一跳,只觉得这话中语气有些奇怪,却也并不敢去深思太多,只是点头答道:“……我知道。”
“师尊不知道,”辛天流回道,“或者说,师尊是不愿意知道。”
“你先好好疗伤,”李跃棠试图推开他,“伤口就这么放着不管只会越来越痛。”
辛天流摇着头,死死将李跃棠抱住,缓缓说道:“师尊总觉得弟子还是七年前那个被您救下的孩子……可弟子早就与师尊一样高了。”
李跃棠一顿,只见怀中之人缓缓抬起头,直起腰,平常辛天流总是垂头缩肩,看着总让人觉得要矮小些,如今整个人完全直直站着,竟然比他还略高了一点。
辛天流只这样站直了一瞬,随后又一头扎进他怀里,带着哭腔问道:“即使这样,师尊也还要说弟子是个孩子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跃棠别过头:“你若不想,那就别这么孩子心性地抱着我,起身站好。”
“弟子是想的,”辛天流抬起头,发顶蹭得李跃棠颈间一阵瘙痒,趁着李跃棠因为这股痒劲回过头来,他便猛地吻上去,“弟子这样想了很久了。”
李跃棠瞪大双眼,抬手想要将人推开,误碰到那些伤口之后便是一手血肉模糊的粘稠感。他吓得愣住,可辛天流即便是痛出闷哼,也依旧要紧紧贴着他的嘴唇亲吻。
“你……!”李跃棠张嘴想呵斥住辛天流,却不想正好遂了他的意,一条温热的软舌瞬间钻进了嘴中,灵巧地在口中肆意纠缠。
胸腔之中冒出一阵气血翻涌,李跃棠险些一口气背过去。腹中钝痛越发明显,他想也不想便掐诀将辛天流定住,擦掉嘴角的津液和额间冷汗,有气无力地往后靠着,齿间发抖:“你疯了?!……混账!”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才多大?我是四处烧杀抢掠,不算好人,但也不是禽兽!”
辛天流抿了抿嘴,抬眼对上李跃棠怒而不威的眼神,“那师尊当初不该管我,就让我死在那里才对。”
李跃棠气得翻了个白眼:“我救你还成错了?”
辛天流顺势点头:“在世之人无人爱我,我活着也只会造出祸端,是个累赘。师尊当初本就不该救我。”
“无人爱你,无人在意你,”李跃棠听着这道天煞孤星式的言辞,咬牙反问,“那你的师兄师姐们呢?你的师弟师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到最后,他顿了顿,又艰难地补了一句:“那我呢?”
“师尊爱我么?”辛天流闻言看向他。
李跃棠一愣,迟疑了一瞬,但就这么一瞬,辛天流便滚下两行清泪。那嘴唇不再因为受伤而惨白,还是那样鲜红如血,他轻声答道:“师尊不爱我。”
眼前人长相清隽俊逸,披的那一身白衣血迹斑斑,哭得无声,扑面而来的情绪却炽烈。李跃棠看得动容,想去为他揩泪的手却一顿,抿嘴回道:“你是我的徒弟,我当然……疼爱你。”
“那别的呢?”辛天流问道。
李跃棠再次拧眉,纠结许久才缓缓走过去,抬手用袖口擦去那满脸的泪痕,轻叹了口气:“天流,你……”
他语气温柔,眼神却落在别处,他抬起的手伸去辛天流身后,似是准备将人抱住。
“师尊……”辛天流呼吸一滞,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些什么,便感到脑后钝痛,一头昏了过去。
李跃棠抱住软倒下去的徒弟,又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和那柄剑,沉默地走了回去。
玄青久久不见他的踪迹,忍了许久还是出来寻人,两人便在半路撞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着李跃棠怀中一身血的辛天流,玄青一愣,“主人,这是……”
李跃棠摇摇头,抱着人继续往回走去,放在榻上处理了伤口,又将那一身血迹的衣服换了。然后便拉着玄青去了屋外。
“出了点事,”李跃棠坐在亭中,倒了杯隔夜茶呷了一口,玄青的气息给他带来短暂的舒缓,他闭上眼说道,“天流往后得看着点,我怕他想不开。”
“他怎么了?”玄青皱眉问道。
李跃棠顿了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他……算了,没什么。”
“主人脸色很差,”玄青握上他冰凉的手,下意识地探查了脉息,惊觉得倒吸一口凉气,“主人——”
李跃棠捂住玄青的嘴,他早已被腹中胎动折磨得没了精神,哪里不知自己身体是什么状况,但事发突然,他只能叹了口气,“你为我运灵调息一下吧。”
玄青紧张地点点头,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李跃棠皱眉一顿,随后还是任凭玄青抱着他调息了。
夜深过后,屋外一人一龙仍旧无眠,而屋内榻上躺着的青年却缓缓睁眼。他卷过榻上的被褥,埋脸进去狠吸几口,双腿并拢,微微发着抖,贪恋地拱进了被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李跃棠一夜未眠,只是回房去看了几眼躺在床上的人,见辛天流呼吸平稳,睡得正沉,便继续在外面坐着了。
他并不困,心绪还因方才的事有些纷乱,看了一眼身边的玄青,“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回灵珠睡。”
玄青摇头:“不困。一夜不睡也没什么。主人才该好好休息。”
李跃棠叹了口气:“我睡不着。”
夜晚太过漫长,又无事可做,李跃棠靠在玄青身上发了会儿神,忽然心中一动,喊道:“玄青。”
玄青歪头看着他,伸手用外袍挡住夜间寒气,回道:“怎么了?”
李跃棠问道:“我以前待你如何?”
玄青皱眉,有些不明所以:“主人一直都待玄青很好。”
他追问:“跟现在没有过什么变化吗?”
玄青认真地想了想,回道:“硬要说的话……主人相比之前,温情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下换李跃棠皱眉不解了:“温情?”
“主人曾经四处奔走,难得有现在这样从容的休憩时间,”玄青说道,“主人曾经初入仙门,活得紧迫,且又肆意。如今安定下来了,过得也更随心自在了,就多了些温情。”
李跃棠哑言一阵,无声地笑了,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吧。
“你想过家吗?”他又问。
玄青一怔,随后垂下眼去,摇了摇头:“主人在哪儿,玄青的家就在哪儿。”
龙族成年至少需要百年光景,若是资质过差的,千年也不是没有过。玄青自然是资质上好的,在被关入沼泽池之前,已经在那处深海龙宫过了不下百年的时光了。
虽然能大概猜到他已与家族断绝关系,但从小生活的地方,也难说会有些怀念的东西。
“等日后有机会,去龙宫逛逛吧,”李跃棠偏头看了玄青一眼,“我还没去过呢。”
玄青点点头,少有的默不作声。
天光乍现之时,李跃棠蓦然睁眼,竟不知觉地靠在玄青怀里睡了一下。他眯眼看着远处山边的一线白光,轻声说道:“天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等了几刻钟后,他回房看了看辛天流,解了之前下的定身诀,看见那双浓密的眼睫轻颤了几下,便开口道:“醒了的话就起来。”
榻上的人一顿,随后翻身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伸着手便要抱过来,“师尊……”
李跃棠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丢去一套干净衣服盖在辛天流头上,“穿好衣服出来。”
说罢,他就转身去了屋外,片刻后便看见辛天流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然后一本功法便飞到了门口青年的面前。
“这本功法对你疗伤有用,这几日就在这儿练吧。”
辛天流接下书,随意翻看了几页,抬头望向亭中坐着的李跃棠,又顺着师尊的目光看向了对面一块可供一人盘坐的石台。
李跃棠没再多说什么,低头看起了书,等到太阳彻底出来以后,才抬头对上迎面走来的齐佑。
等到把完了脉,他趁齐佑开口之前先堵住:“昨夜有些意外,没有休息好,以后不会了。”
齐佑闻言叹了口气,只是握着他的手道:“你要注意身子。”
李跃棠点点头,他自觉还是很遵医嘱的,只是意外这事谁说得清,只能有口难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了一眼对面认真练功的辛天流,他顿了顿,拉了拉齐佑的衣袖,低声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个……缓解的法子……是什么?”
既然短时间没办法解决辛天流的事,也就只能先把这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看着。只是这样,他跟玄青那事就不太方便了。
齐佑抬眼看他,视线略过一旁的玄青和辛天流,回道:“这里不太方便,去屋里吧。”
李跃棠一愣:“这有什么不方便?”
“这样坐着不太方便,”齐佑回道,“你去榻上盘腿坐着,我为你梳理经脉。”
李跃棠点点头,按住玄青,扬头指向旁边打坐的辛天流:“你在这儿看着,用不了多久。”
“最多不过两刻钟。”齐佑在旁补充道。
进屋上榻坐好之后,李跃棠余光瞥向坐在他身后的齐佑,有些紧张,“然后呢?我还要做什么吗?”
齐佑温声回道:“外衣脱掉就好,其他的让我来。”
李跃棠点点头,褪去了外衣,随后一双温热的手穿过他颈后的长发,略带湿意的掌心贴上后颈,随后一股轻柔的灵力缓缓摩擦在皮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只手自颈椎后分开,掌心一刻不离地贴在皮肉上,分别滑去两侧的肩胛骨,又缓缓上移,在肩头停顿了一会儿。
被灵力拂过的皮肤之下发出阵阵苏爽过后的松弛感,竟真的缓解了身上一部分的酸痛。李跃棠忍不住闭上眼,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而后那两只手又向下动去,拢过后背肌肉,慢慢加重了力道,直到揉到了腰间,李跃棠才猛地挺身,被那股骤然袭来的酸痛疼得一抖。
齐佑稳住他的腰身,掌心的温度隔着里衣传入,灵力似乎也变得灼热,他低声劝道:“跃棠,别动。”
李跃棠咽下一口水,点了点头,又重新尝试着放松身体。
齐佑掌心重新覆上后腰,解释道:“胎儿长大之后,腰腹负担增大,痛些是自然的。我慢点弄。”
李跃棠小口呼着气,即使那阵痛过后身体明显舒畅了一点,但也对刚才的感觉心有余悸。那实在是……无法描述的一种痛感。
虽然之后有了准备,但他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的本能反应总是让他忍不住向前扑去。几次三番过后,齐佑便一手将他揽住,只留一只手覆在腰间,再次放缓了力道,复又凑到耳边劝道:“没事的,我轻点。”
李跃棠一愣,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腰间那股无法抗拒的痛感激得浑身一震。他鲤鱼打挺般地往上翻了一下,但奈何被齐佑揽在怀里,并没有动弹多少。
那一阵酸爽的感觉只让他心惊肉跳,还来不及反应,齐佑便又是汇起灵力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
李跃棠浑身一抖,只感觉额间已经冒出了冷汗,颤声喊道:“慢、慢点……”
“好。”齐佑回道。
这声音近在耳边,就连呼吸的热气都铺洒在了耳后,李跃棠一怔,猛地发觉这姿势实在是过于亲昵了,只能偏过头逃开了一些,继续咬牙忍下去。
好在齐佑确实慢了许多,不再只怼着那一个地方捏,掌心反复在后背和腰身上往返,或轻或重地拢着那层瘦薄的皮肉梳理,只是仍旧能在间隙之间听见李跃棠的几声闷哼。
那截腰身几番在他怀中起了又落,每每梳理到腰间就止不住地颤抖,终于熬过了这阵之后,两人竟都是一头的大汗。
李跃棠近乎是瘫软地往前倒去,更是想试图掩盖住身下勃起的阴茎,却被齐佑半路一把捞起。
身上梳理过一通后,的确是轻松了不少。可不知为何,体内本没有多躁动的感觉却在不知不觉间汇去了身下,在他完全没有察觉也没有感觉的时候,自顾自地硬了。
李跃棠慌张地躲开,挪着腿想下床,又被齐佑一把拉住,“跃棠,还没完。”
他扭头看过去,齐佑便解释道:“腰间往下的负担也不少,我再为你梳理一下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跃棠摇摇头:“……下次吧。”
齐佑没有说话,伸手往他腰上又捏了一把,他便猛地一抖,来不及下床,那只手也毫无预料地伸入了双腿之间。
李跃棠浑身一僵,看向齐佑,只见后者俨然一副并不意外的样子,反而还熟练地隔着衣裤揉了揉,柔声说道:“梳理之中这也是常事。我帮你。”
李跃棠夹紧双腿,扯开齐佑的手,扭头回道:“……不用。”
齐佑一顿,手转而握上他的大腿,掌心之中爆出一股稍显蛮横的灵力,一阵酸软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双腿也承重许久了,该放松一下,”齐佑叹口气,劝道,“跃棠,我是大夫,这些情况因何而起我最是清楚。你不必担忧。”
李跃棠顿了顿,犹豫回道:“那……我自己来吧。”
“让我帮你一次吧,我们不还是道侣么,”齐佑低声恳求道,“你就这样躺下,我顺带也为你梳理腿上的经脉。”
在心中挣扎了许久,李跃棠最终还是认命地躺了下去。齐佑的掌心覆上他高高隆起的腹部,力道温柔,可陌生的气息却还是让腹中胎儿不适地动了动。
“孩子大了许多,”齐佑平静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已有些认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腰后才被梳理过一番,此刻躺下竟真比平常躺着要舒服不少,李跃棠眯起眼,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脚心相碰,轻轻摩擦起来。
原本托在腹部的手终于向下摸去,脱去长裤,套着那根硬了已有一阵的肉茎缓缓撸动起来,动作并不激烈,恰到好处地挑起了他本能的欲望。
另一只手则分开了他紧闭的双腿,托着囊袋揉了揉,转而用虎口卡住了腿根,随后缓缓往下滑去,随着一波又一波的灵力,轻柔地梳理起他腿间酸痛的经脉。
灼人的掌心烫过他每一寸皮肉,就连脚心也不放过。李跃棠高潮过后失神地望着床帏,早已浑身苏软,无力去做出什么反抗。
这么一次梳理经脉,竟然让他浑身过水一般的大汗淋漓。整个过程虽并没有多激烈的时候,余劲却经久不息,事后更是浑身轻快了不少。
李跃棠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一件里衣,只是套了外衫之后并不太看得出来。
他随意望向了还在认真练功的辛天流,意外对上视线过后又有些慌张地扭头去看向了玄青,在齐佑的搀扶下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稳稳坐下。
“主人梳理了好久,”玄青有些委屈地靠过来,自然地环上他的手臂,“腹中可有不适?”
“没事。”李跃棠摇摇头,感到些口干舌燥,于是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继续低头看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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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辛天流身上的伤已尽数痊愈,那本功法也已学完。
李跃棠又给了他一本静修的功法,一样让他每日在眼皮底下静心修炼。而那晚的事却一直绝口不提,即便是辛天流主动开口,也是直接回绝堵住。
直到一日晚上,辛天流跟着他的师尊又去了灵池,几天前的血迹早就消失殆尽,这块地方还是跟往常一样干净得有些清寂。
他听话地去掉外衣入了池中开始修炼,抬手刚汇了一半的灵骤然散开,慌乱地看向一起下池的李跃棠。
李跃棠看着对面的徒弟连退了好几步,自己则贴着石壁坐下,缓缓开口:“这段时间,想明白了吗?”
“想什么?”辛天流问道,转头又低声回道,“弟子自残是不对,以后不会了。”
李跃棠没有出声,似乎是不太满意这个避重就轻的回话,只撑着额角闭目养神。池中过浓的灵气缠绕全身,五脏六腑隐隐有些排斥作痛,他轻轻拧眉,闷哼了一声,“嗯……还有呢?”
见辛天流不语,他顿了顿,便先开了口:“这几日我总在想,是不是往日对你的教导过了界。可细想一番,也谈不上越界。”
他睁眼看向对面的青年,一字一顿地说道:“论修炼上的天赋,万重山里你一骑绝尘。所以上等的东西我都给了你,是对你有心栽培,也是因为那些东西只有你才用得上。百家会谈上你也夺了头筹,风头占了,面子也争了。我也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要说悉心指导、拨点迷津这些,我是没有的,”李跃棠缓缓叹了口气,“这些都是靠你自己领悟的。这样看来,其实我也担不起你的那一句句‘师尊’。”
“师尊,”辛天流一怔,划开一道道波纹走向他,“没有师尊,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我呢?”
看着一步步走向他的青年,李跃棠将滑落的身子撑着坐了起来,继续道:“但我还是疏于对你的教导,才让你现在误入歧途。”
“师尊觉得这是歧途么?”辛天流歪着头反问,“可弟子不这样觉得。师尊对我好,我喜欢。这不是理所应当?”
李跃棠纠正道:“理所应当的是师徒和睦,而不是你现在这样。”
辛天流垂下头去,轻声道:“他们可以借着灵宠和医者的身份与师尊如此亲近,可我却因为弟子的身份,与师尊的关系止步于此,为什么呢?”
“如果是这样,那弟子宁愿当初没有跟着师尊来万重山。”
“你又在说些什么胡话,”李跃棠皱眉叹了口气,“你还小,感情这种事最容易混淆。再过几年心性变了,感情也就变了。”
辛天流摇头,垂眼看向那件被打湿的雪白里衣,衣物紧贴皮肤,透出大块的肉色,轻柔地罩在隆起的腹部。他看得喉间一紧,回道:“没有混淆。”
已经在无数个幻想的夜晚里梦遗了一次又一次,靠着那点模糊的画面到达高潮,甚至这具肉体也已经被他亲密无间地触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额头到下颌,脖颈到胸口,又从小腹到身前身后,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到了脚趾,都被他仔细舔过。
插在肉穴里时,一点一点感受着手中皮肉从紧绷到瘫软,还有那根本来软垂的阴茎逐渐在交媾的快感里立起来,最后颤巍巍地淌出一道淫液,沿着小腹的沟痕滑落腰间,又被他俯下身尽数舔净。
妄想的东西都已经尝过甜头了,还怎么可能混淆呢?
辛天流默不作声地收起眼底阴翳,重新抬头看向李跃棠,问道:“师尊怎样才肯信我呢?或者说,师尊怎样才肯接受我呢?”
李跃棠回道:“我相信你的感情,但是你要想清楚。你的修行之路往后还很长,几百甚至上千年的时间,你如今不过占了二十年出头。明白吗?”
别说是这里了,就算是在另一个世界,让他突然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告白,这人还是他看着长大的,说什么也得拎着教训一顿。
但又想到那天血淋淋的伤口,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只能不轻不重地说教几句。
辛天流点点头:“弟子还有几百甚至上千年的时间跟师尊在一起,不是很好么?”
李跃棠险些吐出一口血来,咬着牙问:“你以后要是对现在的选择后悔了,又该怎么面对我?”
“那时候师尊就该打我、骂我,让我清醒一下,”他回道,“师尊这样问,是可以接受我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现在就是在让你清醒。”李跃棠咬牙叹了口气。
“师尊只问弟子日后变心该如何自处,那师尊呢?”辛天流抬头,“师尊是不是不会变心?会一直爱我么?”
“我现在是想告诉你,你该清醒清醒,”李跃棠一指点上他的眉心,轻吼一声,“你若去闭关个几年,念想大概也就断了。”
“不会……”辛天流摇摇头,“弟子的心已经无法控制了。师尊要我断了念想,不如把我赶出门去,让我死……”
“死什么死。”李跃棠皱眉打断。
“可是弟子的心好疼,”他抓着眼前人的手覆上自己胸口,砰砰的心跳隔着单薄衣物传入掌心,火热赤诚,“是弟子哪里做得不好吗?是弟子还不够优秀吗?师尊为什么不肯喜欢我呢?”
李跃棠感到烫手般的抽回手,“你当然很优秀,不止我,肯定很多人也喜欢你。只是喜欢不一定都关乎情爱,明白吗?”
“可我对师尊的喜欢就是关乎情爱的,”辛天流皱起眉尖,满心忧伤地望着,“师尊难道要让我去跟别的人亲近么?”
李跃棠闻言一怔:“……这是你的自由。”
话音刚落,那双清透的浓睫大眼闪出水光,一道清泪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落到他的手背,如此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师尊喜欢怎样的人?弟子去变成那样好不好?”
“天流,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察觉到辛天流周身灵力有些紊乱,李跃棠抬手捏了个静心诀送入眉中,看着那满脸的泪痕一直不停,这法诀居然毫无作用。
“天流?”他拧眉一惊,连忙稳住辛天流的身形,探查过脉息才发觉,刚才这人竟险些入魔。
搭在腕间的手忽的被握住,十指相扣地靠在了辛天流的胸口,李跃棠抬头对上那双模糊泪眼,在徒弟那几道啜泣中猛地感到心里一抽。最后只叹了口气,并未抽回手。
“师尊,弟子一直都听话、懂事。除却这次的百家会谈,从未给师尊添过麻烦,”辛天流眨眨眼,闭掉眼中那团热泪,视线逐渐清晰,声音却仍旧凄婉哀求道,“师尊要弟子做的事,弟子都会去做,从不忤逆。可独独这一件事……师尊也给弟子一个机会,好不好?”
李跃棠沉默良久,深呼一口气,回道:“给你一次机会,不论结果如何,你往后都要好好修炼,别浪费了这一身的天赋,做得到吗?”
辛天流一愣,随后连点了十余下头,拨浪鼓似的甩出几道泪珠,哽咽回道:“可以,师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去赴汤蹈火,弟子也愿意。”
“不用你赴汤蹈火,”李跃棠叹气,虚虚揽过他,“我只要你们都好好的,万重山也好好的。”
辛天流终于如愿将人这般团团抱住,手下亵衣单薄,浸水之后更是紧紧贴身不留间隙,这样抱住师尊,仿佛两人赤诚相待,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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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棠看了几天,忍不住劝道:“你不用这样卖力,跟往常一样就好。别累垮了身体。”
辛天流摇头,擦去一头的热汗,喘气回道:“师尊给了弟子机会,弟子一定要好好把握。师尊放心,弟子都明白的。”
玄青在一旁听得没头没尾,不忍问道:“什么机会?”
“没什么,”李跃棠别过玄青凑上来的头,心虚地看了这一人一龙一眼,目不斜视地朝着辛天流说道,“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不要累坏了自己……惹我担心。”
辛天流眨了眨眼,抿嘴勾唇,那唇色艳丽,实在夺目,青年笑着应道:“好。”
随后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李跃棠常常走几步就感到乏力。他又心心念念外面一院子的花草,只能每天坐在亭里,指挥着玄青去浇水施肥。
齐佑也时常过来帮忙,他身为药修,自然对这类事更为上手,没几天就彻底揽下了这一圈的活计。
而因为院子里多了人,李跃棠为了压制心底躁动,只是每隔几日去找齐佑梳理经脉。玄青便除了每天趁机偷抱他几下,也没什么事做了。
辛天流如今是不仅住在了旁边屋子,偶尔还会半夜抱着玉枕过来,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只是一双澄亮的眼睛背光望过来,说:“师尊,弟子今夜想跟你一起睡。”
李跃棠常常是犹豫几下,不过几句话就松了口,玄青便要么睡灵珠里,要么去辛天流那间屋子里睡,没几天就气得脸上龙鳞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齐佑若无其事地在李跃棠的请求下给这只龙诊了脉,药也没开,只是擦了擦手说:“去冷水里泡泡就好。胎至中期,已经不太需要龙息平复胎气了。”
玄青气得险些当场发疯,一头黑发炸毛似的飘起来,脸上鳞片微微颤抖,又在李跃棠温热掌心的抚摸下才缓缓平息。
他听见怀着他孩子的主人忧声劝道:“要不你去后山冰洞缓缓?”
玄青:“……”
后山的寒英洞当然还是没去的,那处的记忆实在算不上好,好在随意安抚几下玄青便安稳了不少。是夜,他好不容易抓到燥热的机会同李跃棠亲近,人才压下去,衣服还没脱,门就又被敲响了。
辛天流小心喊道:“师尊……”
李跃棠脸上表情也是一滞,随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玄青慌忙推开,理好衣服应道:“咳……进来吧。”
玄青愤愤坐在一旁,面露不善地看着走进来的辛天流,目光犹如利刃,仿佛要把这个不速之客洞穿。
辛天流毫不在意旁边那道锐利的目光,只是揉着眼角,糯声问道:“师尊,今晚……”
李跃棠意会地点点头,拍了拍玄青,“玄青,你……去旁边屋子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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