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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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太多酒的头痛得像是快要裂开,池舟眉心皱紧,不舒服地抬手撕扯衬衫过紧的领口。

但那GU灼人的燥意并没有随着衣领被扯开而减小,反而越发难耐起来。

突然有一只温凉的手探过来,在他额头上轻轻触碰就立马分开。

池舟下意识想追寻那GU凉意,伸手去抓那只手,口中也不自觉呢喃出声:“小年……”

“池,池先生……”一道嗫嚅着的小声自耳边传来,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池舟猛地睁开眼睛,不顾传来阵阵刺痛的头,抬眼看向身旁的人。

“你是谁?!”池舟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哑得厉害,浑身的状态也十分不对劲,压根不只是醉酒的反应。

年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抬眼看他:“我,我是年年啊——”

池舟单手扶住额头,努力保持清醒,昏暗的环境下,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出面前人的身份。

“你怎么会在这儿?”池舟撑着身T往后退了一段和对方拉开距离道。

“不是,不是先生你叫我进来的吗?”年年懵懂答道。

“我什么时候叫你了?”池舟捂着头,只觉得太yAnx一阵阵跳着胀痛,浑身的温度也十分不正常,那热度隐隐有往自己身下小腹窜的趋势。

也是多亏了前几次的经验,池舟几乎是飞速就确认了自己身T当下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醉酒之外,应该是有人给他下了cUIq1NG类的药物。

可他这次参加的晚宴规制严格,期间他也没喝过什么乱七八糟人递来的酒,甚至之前他也都没有过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按理来说这种药的发作时间都是不太长的,压根不可能从酒宴结束等到现在才发效。

“池先生?”年年局促地站在一边看着池舟,池先生似乎很难受,眉心紧紧蹙着,呼x1也越发急促起来,似乎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年年担心地想再抬手去碰池舟,刚刚她就m0到池舟额头的温度格外高,就和她平时生病发烧时的温度一样。

池先生一定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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