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机缘都看见道侣在坑人寒夜飘零(28)(1 / 2)
管你丫的是仙、是魔、是神、是佛、是妖还是鬼,老子总有一种火能烧死你!
呵!傅衍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颔首表示,知我者,阿珃也!
不必客气。大家都是一路货色,要了解你的想法很简单好吗?!我似乎闻到了碳烤海蛎子的味道。
碳烤海蛎子?傅衍不着痕迹地嗅了嗅无水空间里的香气,那是什么?
戚珃扬手指着被大师兄用雷电逼得只能在燃烧着各色火焰的暗红色海滩上抱在一起□□着打滚的阴阳白住房之王:能吃。
傅衍无语望天,不由将火焰着重招呼在了负责武力战斗的黑色雌性寄居蟹的那对大钳子上。
这个雌性虽然彪悍了点戚珃幽幽叹了口气,祭出他的玲珑山峰,放大之后狠狠地拍向了黑色雌性寄居蟹的头顶,可性别歧视是不对的。
傅衍手一抖,瞄着白色雄性寄居蟹砸过去的离火鼎不由也偏到了黑色雌性寄居蟹的蟹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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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成片的火焰包裹,上边有无数神雷垂怜,又有山头、破鼎、破扇子之类的法宝骚扰,敌人就在眼前百米之处,而她死活都近不了敌人之身,无法发挥她那一向引以为豪的武力,黑色雌性寄居蟹挥舞着巨大的蟹钳濒临暴走:真是够了!欺负弱女子非君子所为好吗?!
白色雄性寄居蟹在口吐法术的百忙之间,幽幽地道:阿阴,你绝非弱女子啊。
黑色巨型蟹钳冷不丁砸在白色蟹头上:闭嘴!专心给本后往他身上吐口水!不准吐在脸上!
白色雄性寄居蟹,晃晃头,挥舞着显然比黑色蟹钳小了不止一圈的蟹钳搅着风浪攻击着言谦之:阿阴,看人只看脸,你还是如此肤浅。
被指颜控的黑色雌性寄居蟹又一次实施了家庭暴力:闭嘴!吐口水!
被家庭暴力地白色雄性寄居蟹依然操着不紧不慢的腔调:阿阴,闭嘴以后怎么吐口水?
给人造成了这俩货要内讧的强烈错觉的两只寄居蟹,默契地停止了拥抱翻滚,挥动着蟹钳,以蟹钳撑地,冷不丁地射向了坐在轮椅里的言谦之。
言谦之弯着嘴角,左手摄回了暗紫色雷木所炼制的折扇,右手手腕一抖,一百零五颗金色算盘珠子齐射而出,直取两只寄居蟹的各关节,将急速飞行的阴阳白住房之王狠狠地压向了暗红色的海底。
混杂于金色珠子中间的十五根金色档杆儿,环绕着阴阳白住房之王分取了十五个方位,贴着贝壳蟹壳没入了暗红色沙土里。
金色档杆儿入土即长,转瞬成了十五根百丈巨柱,言谦之以折扇扇柄轻敲金色矩形框。
叮!随着堪称微弱的一声脆响,十五根百丈巨柱暗合着玄奥的轨迹,开始时快时慢地旋转着,却是将阴阳白住房之王牢牢地困在了十五根居柱之间了。
好精妙的算计,好巧妙的布阵!傅衍由衷赞叹着,缩小了九极天火阵的覆盖范围,将覆盖方圆千里的九极天火阵完全重合在了言谦之以算盘档杆设成的困仙阵上。
覆盖范围缩小,九极天火阵内,天火的威力急剧增长,原本只是给阴阳白住房之王造成了一些干扰的天火,此时却成了它们的大麻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坚固的蟹壳先是被烧得通红,渐而出现了一片一片的洞。
白嫩的蟹肉被烧出了阵阵地鲜香,那对冤家似的阴阳白住房之王,在女暴躁男镇定的相互吐槽中,始终未能挣脱言谦之以他们壳上阴阳鱼为阵眼、以十五根金色档杆儿为阵基的困仙阵,最终只好缩进壳里开启了它们绝对防御模式。
阴阳白住房总是会选择最为坚固的贝壳做它们的家,而且,在选定了家之后,便会日以继夜地以自身的分泌物与口水继续锤炼他们的房子。
这对阴阳白住房之王,少说也有了五千年的道行,历经了至少五千年的口水腐蚀和分泌物坚固,其房子之坚固程度可想而知,况且,其壳上又有夺取五行灵气吸收万般法术攻击的阴阳阵,说他们的壳坚不可摧也不为过了。
可以说,只要它们缩进壳里不出来,那就是真正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阴阳白住房壳上阴阳阵既能夺取五行灵气吸收万般法术攻击,只要给其足够的时间,自然便能破除万般阵法。
因此,即便是被困,通常来讲,他们也能破阵御壳逃匿,只不过破阵时间长短不同罢了。
不幸的是,此种堪称不死的、逆天一般的物种中的王者,此次遇到了他们的克星言谦之。
言谦之以它们壳上的阴阳鱼做了困仙阵的阵眼,除非他们破去壳上的阴阳阵,否则便无法破除言谦之布下的困仙阵,破不去困仙阵他们便只能缩在壳里被困着,而破去壳上的阴阳阵的话,不等他们安全逃离就一准儿会被傅衍的火烧死,言谦之的雷劈死。
所以,傅衍刚才才会那么真诚地赞了言谦之一声。
*
言谦之从没想过要放弃他的金算盘,因此,被困在十五根旋转的柱子里的阴阳白住房之王和言谦之他们三人之间,似是进入的僵持状态。
戚珃御着自祥云里分离出来的一团小云朵,左臂往后伸着、袖子上拖着踩着祥云的傅真人,绕着十五根柱子飞了一圈,最后停在言谦之身侧,摸着下巴问:也就是说,除非它们从壳里出来,否则咱们拿它们没辙?
折扇已然收起,言谦之摩挲着空荡荡的算盘框,颔首道:可以这么说。
傅衍扬手,噙着笑将绕着他与戚珃飞行、至今仍未被戚珃鉴别出真伪的守护圣兽朱雀收回了体内:显而易见,我们不走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目送真假成谜的朱雀消失,戚珃牙疼地咧咧嘴,权当没听见傅衍吭声,转而问言谦之:大师兄,能不能把那壳翻个个儿?
主档为纵容模式的、药石无效的师弟控晚期患者言谦之,直接抬手以法力凝结了一个巨型手掌伸进阵法之内,将山一样的巨型贝壳翻成了底朝天的姿势。
傅衍嘴角抽搐:这么个宠法,让他这个做道侣的如何卖好?
早已把他有求,大师兄必应。当成了天道一般的理所当然,当然,也是心里完全没把傅衍和言谦之划分到同一重要程度上,戚珃浑没有多想,见着巨型贝壳翻了个儿,直接拖着傅衍又飞了一圈半,最后定在那儿又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确定壳口处那个半露在外的孔洞至少有鸽子蛋大小后,这才笑眯眯地飞回了言谦之身边。
戚珃捉着傅衍的手在傅衍手心里写字傅真人,隔音阵。
傅衍攥住写完了字还继续挠他手心的手指头,扬手设了个隔音阵:又要冒什么坏水儿?
仁者见仁,古人诚不欺我。戚珃慢悠悠地感叹了一句,盘腿坐在言谦之对面,仰视笑吟吟的围观他与傅衍的大师兄,大师兄,柱子不转的话,有没有禁锢效果?
言谦之据实以答:没有。
戚珃摸着下巴问:转动速度慢了呢?
言谦之笑答:速度越慢,禁锢之力越小。
戚珃略作沉吟:如果停止阵法的话,柱子转动是骤停,还是慢慢停止。
言谦之极具耐心:皆可。
戚珃笑着晃了晃腰间的流云锦囊:里面的雷珠个头有多大?
言谦之随手凝结了一个花瓣玻璃球大小的雷球:这么大。
戚珃愉悦地打个了响指,指着被困在十五根档杆儿中间的阴阳白住房之王问言谦之:如果能把雷珠打进贝壳里面的话,几颗齐出能炸死那对儿冤家?
言谦之略一沉吟:六颗。
戚珃身子前倾,趴在言谦之腿上,眼睛亮晶晶地笑道:我有法子弄死那对儿冤家了,大师兄可愿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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