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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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某一段记忆就会蹦出来,就像我再次陷入沉睡中记忆也随之而来。

……

清晨的阳光正好。

雄父在院子里打军体拳,他曾经参过军,差点被授予中将军衔,可惜,那场战役他身受重伤,彻底从军部退下来。

我坐在旁边的秋千上,愣愣的盯着雄父看。

“灵安。”

我被温和的声音唤回神,看向不远处的还是三十岁的希德尔,他最近刚升为上校军衔。

“哥哥。”我很喜欢希德尔,我刚要跳下秋千,想跟他来个拥抱。

就被希德尔和雄父接下来的动作阻止,他两对打起来,虎虎生风,拳拳到肉,不留情面。

打到最后,是希德尔被打趴下收场,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师父,还真不手下留情。”

他擦掉嘴角的鲜血,神情变得凝重。

“你该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雄父语气严肃,没来由的一句话,让我听不明白。

“难道您,能眼睁睁看着军团分崩离析吗?”希德尔不甘,愤怒让他将压抑许久的心里话彻底爆发出来,“这不是您退出就可以解决的,包括灵安,您这样做没有考虑到他的未来吗?”

希德尔提到我,我不明所以的歪着脑袋,不清楚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够了希德尔,灵安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些事。”雄父并不想提,他双眉紧皱,“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谈论这种事。”

“师父,您会后悔的。”灵安咬牙切齿撇过头,再多的愤懑,最终也只余下,“妥协,是没有未来的。”

雄父沉默着没说话,希德尔也在赌气。

“你们师徒两怎么又吵架,灵安还小,当着孩子的面,闹得那么难堪。”雌父从老宅内走出,慵懒随性。

他来到我身边,将我抱起:“安安乖,别理他们,都是坏虫。”

我瑟缩的搂着雌父的脖子,虽然听不明白他们在争论什么,但紧张的氛围确实吓到我,我往雌父的怀里拱了拱。

“安安,再过三天就要过六岁生日是不是,雌父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雌父素来严肃,但面对我时,总会流露出别样的温和。

“我要派大星的睡衣。”我在雌父耳边悄悄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买。”雌父在我脸颊上亲了亲。

雌父抱着我远离火药味浓重的两人。

“灵安以后做个艺术家好不好呀?”雌父突然来这么一句,我还没反应过来。

“灵安想不想学画画,做个艺术家。”雌父揉了揉我的脑袋,继续耐心询问道。

“想,我最喜欢画画了。”我点点头,我喜欢画画星星,画月亮,画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还喜欢画雄父雌父还希德尔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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