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王爷哪敢放肆(穿越)——四海行舟(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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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带着凉意的指尖无意中碰上他腰侧的皮肤,哪缕痒意便又从心口窜到了被触碰的地方,叫萧凌风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庄清月动作一顿:怎么了?是我手重了?

不是,是有点凉,冰着了。他赶紧道。

对于自己的身体反应,萧凌风有些难以启齿。而且,他也绝不会向着庄清月承认方才自己心里一闪而过的那一丝惊悸。

我们是生死过命的兄弟。

他在心里对着自己强调。

换药结束。庄清月抬头,就见萧凌风看着前方虚空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什么。

喂。王爷。他伸手在萧凌风眼前晃了晃,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好了。他朝着新缠好绑好的绷带抬了抬下巴,神色终于变得轻松起来。

噢,好。多谢了。萧凌风回过神,避过庄清月的视线开始慌忙系衣带。

总算是知道好好穿衣裳了。庄清月脸上惊讶一瞬,随即满意点头。

等等。他喊住萧凌风,换件干净的吧。

萧凌风便又匆匆绕过屏风到里间去换了干净衣裳。

庄清月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萧凌风有些怪里怪气的。

等这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便到了各军将领来帅帐议事的时间了。

庄清月对这种战后会议没什么兴趣,打了声招呼后就回了军医所。

反正自从受伤后他几乎就完全是住在军医所了。

军医所里的其他帐子时供给受伤的兵士们用的。除了伤重的士兵之外,还有些伤轻些的也陆陆续续过来换药。

脚步在伤兵帐子门口停下,他往里看了一眼,便与其中一个已经包扎好手臂伤口的士兵对上了视线。

那士兵立即起身,对着胡大夫道了声谢,随即将位置让给了新来的伤兵,转身出了帐子,跟在庄清月身后。

军师。那伤兵正正经经朝他行了个礼,姿态动作都与别的靖北军别无二致。

除了眼里的恭敬与服从。

庄清月看着那士兵温和点头,开口说话的内容却没有多轻松:秦九的踪迹可找到了?

那伤兵神情一凛:秦九擅于伪装,易容手段与军师您不相上下,属下们难以锁定他的位置。

他有些为难道:但凡我们的人稍有发现,他便又很快改换容貌,简直滑不留手。还请军师指点一二。

庄清月思索一瞬,给他指了个方向:往凉州去找吧。

凉州是组织的总坛所在,也是秦三丧命之所。秦九从西勒盟回来之后一直在靖北军大营里待着,如今一朝脱走,必然要去替他兄长收殓尸骨。

所以,不管他先绕去哪里,总归是要回凉州的。

那士兵恍然。答案虽然简单,但他们不知道秦三的事情,因此一时间也想不到这里去。

两人简单沟通了几句,那士兵同一帐的其他靖北军也换好伤药结伴出来了。

其中一个士兵远远地喊了他一声:贾山,你和军师几时这么熟络了?

贾山朝着庄清月行礼告退,转身朝着那几人小跑过去。

军师在战场上救我一命,我跟军师道谢呢!

声音远远地传到庄清月耳中,他勾着唇无声地笑了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萧凌风那穷酸王爷。

也不知先前萧凌风说要做给他的狐裘披风,还算不算数呐?

另一边,萧凌风与诸位将领的战后会议也开得差不多了。

安排完战后的抚恤事宜后,几人将新的布防计划重新调整确认后,便告辞离开了。

最近石头丁岳都忙得团团转,萧七帮着他们打下手也没闲着。此时此刻,帅帐里只剩下萧凌风一个人。

一个人点着灯烛看着手里的军务文书,萧凌风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差了点意思。

直到晚饭时间,看到替石头送来餐盒的喜乐,萧凌风才察觉到自己心里的烦躁因何而起。

怎的只有一份?军师的没有么?他皱眉看向喜乐。

喜乐摆好餐碟,闻言愣愣抬头:啊?回禀王爷,军师在军医所那边用膳呐?王爷可是要

话还没说完,就见萧凌风霍然起身,风风火火迈着大步出了帐子。

作者有话要说:萧萧:我没有阿月吃不下饭,但我不好南风;

【do】【do】【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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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军医所里。

胡大夫在别的帐子里与张兵们一同从凑合用饭,没回来。

帐中便只剩下庄清月父子。

刚从隔壁换完药回来的阿怜,见药童送来食盒便立刻接下,打发那药童自去吃饭不必伺候,随后亲自将饭菜摆上桌子。

庄清月与庄易知说完秦九的事情后,便一撩袍子在桌边坐下,招呼两人:坐下动筷吧。

另两人依言入座。

在军营里待得久了之后,不知不觉地,他也渐渐学得如萧凌风一般,不那么过分讲究尊卑规矩了。

于是渐渐的,军营里有了些什么闲事,庄易知阿怜等人也都愿意跟他话家常似的多说几句。

今日老夫去胡大夫那里帮忙,听那些伤兵说,秦小将军让近来出营轮值的士兵们,要是路上见到雪狐了,一个都不要放过。

庄易知笑着看向庄清月,打趣道:话是这么说,却又不许人将雪狐带回大营来。也不知那些雪狐究竟怎么惹了萧小将军,若是小将军自己能出营了,那岂不是要把雪狐的老窝都掏了?

庄清月夹菜的手一顿,脸上神色很有几分古怪。

阿怜顺势将炖好的药膳补汤盛了一碗,放在庄清月手边。

看到阿怜递过去的药膳,庄易知话音停下。他叹了口气,再开口时话锋一转:公子,此番伤好了,可要搬回您那军师帐?

嗯?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庄清月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庄易知放下碗筷,语重心长道:公子,老夫是看着您长大的,今日便觍颜自称一句长辈了。老夫是觉得,您与王爷如今这般,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您这是何意?庄清月皱眉。

您既已经与先生分道扬镳了,今后可有打算呢?

庄易知看着他,一双已显老态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请公子还是早作筹谋吧。您身上有符氏的血脉,肩上还担着符氏的责任,萧王爷如今也已经知道了您的身份。

庄易知:就算您二人如今情深意笃,那将来呢?将来若他有了自己的王妃,若您二人生了龃龉,您又该如何自处呢?恐怕到那时,公子便性命难保了!

在庄易知说完后,帐中便陷入了一片沉寂。阿怜端着碗低下头一言不发,眼神也不敢乱瞟。

庄清月放下手中的汤碗,碗底在桌上磕出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帐中显得异常明显。

半晌,庄清月轻笑一声:庄叔。

庄易知一颗心高高悬起。

这您可就想得太多了。

他看向庄易知,眼神里带着不解,诚心发问:您是从哪儿看出来我们情深意笃的呐?这么毁人家萧王爷的名节,就不怕他提着刀来找您叙话?

见庄清月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庄易知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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