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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言若目前的情绪已经不是这一句以后就能哄开心的了,他努力扬起唇,甜甜地笑道:好啊,我等哥哥。
蒋卧最后说了一句,少爷,还是您熟悉的何姨来照顾您,她稍后就会到。
言若乖乖点头。
蒋卧走了。
他现在的腺体很安静,没有刺痛感,但易感期的事情不能大意,他不能对少爷的安全产生一点的威胁。
蒋卧换回常服,身姿挺拔,他的肩膀很宽,因为当过兵,气场强大又内敛。
至于头发,他没有梳下来,其实他并不适应那头微长的头发,他更习惯寸头,但来到言若身边后,言若对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
哥哥,你留长一点头发好不好,肯定很好看。
所以蒋卧留了,而且确实,身为一个管家,顶着一个寸头,太突兀了,不够温和。
蒋卧一路没有停留,去到他租的地下室,这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床上铺了薄薄的床单,连张桌子都没有。
蒋卧打开灯,沉默无声地坐在了床上,等待着他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是孤独、暴躁、凶猛的,他们需要omega的安抚,或者撕毁omega,腺体受过伤的蒋卧更是难熬。
但他的易感期总是无尽的沉默,就像自己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无论多大的痛,都不会让他失控。
上午十点半,蒋卧的易感期无声无息来了,他依旧是坐着,只是双手手背上的青筋爆起了点。
言若就趴在沙发上,双脚俏皮地前后晃动着,一只手支着下巴,挑着唇,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屏幕上的蒋卧。
alpha的易感期无趣且漫长,但言若总有兴趣看蒋卧。
他能看一天一夜。
言若看着镜头里地下室的布置,手向前,拿了颗草莓吃,草莓太大,汁水多,浸湿了言若的嘴唇。
言若不在意地舔了舔,慢吞吞啊了声,哥哥的审美太差了,好想帮他改造一下这个地下室。
这明明是,多么完美、适合的「囚笼」啊。
比如墙上就少了一副镣铐。
床也太薄了,不舒服,他不喜欢太硬的床。
他的皮肤那么娇嫩,躺在上面的话,随便摩擦一下就会红了,几百,几千来下,要出血的啊。
不过,如果是蒋卧躺在上面的话,言若会喜欢的。
算了,床留着吧。
言若轻笑出声,又咬了颗草莓。
少爷,饭好了,我给您端进来。何姨敲完门,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就打开了门,饭菜刚出锅,太烫了。
何姨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做工了,每次都是临时三天,她只要做好饭,把饭端过去,然后过半个小时,再把原封未动的饭菜端出来,她的任务就结束了。
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何姨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有一面墙那么大的监控画面。
画面里,被实时观看的人是蒋卧。
何姨认识他。
言若转过了头,还是那个动作,他的小腿甚至都没有停止晃动,他咧开唇,笑容是那么的甜软无害,他问,何姨,我哥哥,好看嘛?
何姨当场像被钉在了原地般,直觉让她立刻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屏幕上的人一眼,少爷,您没应声,我以为您不在,对不起,是我的错。
言若嗓音软糯,没关系,何姨。
他站起身,走到何姨面前,直接用手拣了一块鸡蛋,何姨惊呼,少爷,烫。
言若微笑道:谢谢何姨,不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您知道了吗?
何姨连声道歉,手都有些抖,真是奇怪,言若从始至终笑容都没变过,可她却吓的快要出冷汗。
我知道的少爷,不会再有下次了,您放心。
言若满意,您可以出去了。
好的好的。
等出了房间,何姨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太可怕了,这个少年绝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他笑的越是甜,她就越害怕。
只是,何姨想起蒋卧应聘她时叮嘱她的话,少爷没有恶习,只是有些娇气,你要多上心。
何姨摇了摇头,像言若这样的演技,蒋卧不知道还要被瞒多久了。
那一个墙面大的屏幕
真是可怕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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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蒋卧的易感期断断续续加起来一共持续了将近五十个小时,在他仅有的清醒时间,蒋卧几次仿佛闻到空气中的白玫瑰淡香。
他有些疑虑,但扛不住易感期凶猛,在他还没来得及分辨这到底是他的臆想,还是真实存在的时候,下一波易感期再次来临。
于是五十个小时里,这些淡淡的白玫瑰香,就像真正的玫瑰一般,跟一只猛兽被困在方寸之间。玫瑰太小了,也太白了,猛兽只要轻轻呼出口气,这些玫瑰就会被尽数折断。
所以野兽竭力控制着自己,守着它们,只有实在忍耐不了了,才会容许自己吸入小小的一口。
顶级的alpha,最脆弱的易感期,靠着这几丝淡淡的白玫瑰香,度过了五十个小时。
易感期过去,信息素逐渐恢复平淡,蒋卧也捕捉不到那些白玫瑰香味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床铺就离开了这间地下室。
他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人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确实会看到、闻到、听到一些不真实东西,只是这也提醒了蒋卧。
他跟言若的信息素,也许真的匹配度很高,这很危险。
以下犯上,即使是无意中觊觎少爷的信息素,都是大不敬、他不该做的事情。
等亲眼看到言若结婚生子,蒋卧想他会离开。
还有个办法,再过几年,医学更加发达,蒋卧割掉他的腺体就好了。
对于是不是alpha,蒋卧不在意。
他并不是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人。
蒋卧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在晚上的十点过半,他说过会在三天后的晚上回到言若身边,距离他失约还有一个半小时,但是这个时间还是晚了。
言若最晚十一点就要上床睡觉,可如果他等不到他,肯定不会睡。
去年有一次蒋卧的易感期有点严重,足足四天才过去,等他赶回别墅,就看见在沙发上蜷缩着,等了他一天一夜的言若。
小少爷滴水未进,眼睛都哭肿了,见到他的时候不哭不闹,只是张开手,扯出一个苍白开心的笑容,说:哥哥,你回来啦。
从那以后蒋卧再也没有失约过。
虽然除那一次的易感期外,蒋卧再也没有出现过历时四天的易感期。
但蒋卧给自己定了数十个闹钟,只为了在他快要超出时间的时候,而易感期还没结束,他打针都要恢复清醒,回到言若身边。
现在只有十分钟给他了。
蒋卧面容沉默,脚步却很快,只是刚走两步,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离开地下室之前就把闹钟关掉了,现在是谁找他?
他的手机不常用,因为他总是陪在言若身边,就算需要用到电话,更多的也是别墅里的座机。
而那些都是外出上学,借着下课时间,打电话回来跟他撒娇的言若。
言若从没有在他请假期间给他的手机打过电话。
蒋卧猜到了来电者是谁,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接起电话,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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