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1 / 2)
这场比的实在是痛快,众人叫好,唯有下注输了的云恰嘴上同李昭念叨着,“怎么就下场了,要不然魏尧定是赢了的!”
眼看时间已到午时,众人也就移步。午宴摆在上游雨湘榭,南北相连设有两处,左右有回廊相接,亦是跨水接峰,后有石桥。船榭四面窗尽开,水边设席障,摆上屏风,后放两张竹案,一个上面设着杯箸酒具,一个上面设着茶筅茶具各色盏碟。两边具留八个侍女,一边扇风炉煮茶,一边扇风炉温酒。男女隔岸相对而坐。
众人落座,李昭居于首开口道,“今日上巳,众人同乐,故不拘礼节。上游设羽觞,任其止于何处,则何人饮之,再邀人行酒令。酒令不拘文武,输者饮之。男女皆可,望众人尽兴。”
话毕奏清乐,管弦丝竹声起,后随羽觞入水,鼓声随之响。咚咚数十声,鼓停杯止,停于一公子面前,其接杯一饮而尽,邀其好友行投壶,赢之。
后轮几番,众人情绪高涨,恰此时杯止于李时悦面前,众人望之看其邀何人行令,谁知李时悦未选女眷,饮酒邀对岸魏尧朗声道,“之前在马场看公子尤擅骑射,不知于射箭一道上可擅长,欲邀公子一试,公子可应?”
这一番话李时悦说的自然,落在众人耳中却令人深思,只见原本热闹的席上安静了片刻,众人将目光投向魏尧,也不知魏尧如何理解,只见其低头思索后从桌上端起酒杯,遥遥朝李时悦举杯而后抬头一饮而尽后笑说道,“早就听闻华安公主的射箭是由云老将军教授,今日能与殿下一较高下是臣的荣幸,岂有不应之理。”
旁边的李明悯说道,“好。魏公子果然是爽快。”众人本就热烈的情绪更是达到顶峰,李明悯朝李时悦开口道,“长姐这是在替魏兄招仇恨呢,不知这次赌注为何?”
李时悦笑道,“前儿新得了一块上好墨玉,瞧着与魏公子相配,便以此为注。”
李明悯拍手叫好,“甚好。不若孤再添个彩头,就嵌云石紫檀木笔屏一座。长姐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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