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金受娇养指南作者:焚梦煮酒(20)(1 / 2)
叶修忱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大手捞起的细秀的手腕放在掌心:然后?我现在后悔了。
不想送了?那我不要了。一个手链而已,不稀罕。
叶修忱食指与拇指对掐,圈住他的手腕,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笑。
只是这笑沈星淮却越看心越惊,吓得他头顶的呆毛都立起来了。
然后他就听到叶修忱缓缓开口:手链不适合你,我应该送你手铐才对。
!!!!!
沈星淮头顶的呆毛炸成了感叹号的形状!自己一定是听差了,急需确认:手铐?
叶修忱依旧笑着看他:对,你喜欢什么样的手铐?黄金镶钻的?还是铂金镂雕的?
样式这么多吗?他玩的还挺花花。
沈星淮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疯批。
疯批也看着他,似乎还有些不满意:不过我觉得这些材质都不适合你,不够结实,要不选钢的吧。说完攥着沈星淮手腕的手指骤然收紧几分,还笑着:锁紧了就永远别想打开,你喜不喜欢?
沈星淮咕咚咽了下口水,这疯批不是人吧?
不让走就说不让走,会死吗?送尼玛的白钢手铐啊!
沈星淮心里安慰自己别慌,努力挤出一抹笑来,疯狂使劲,想抽回自己的手:别开玩笑,你先松开我!
叶修忱:我说的都是真的,明天我有时间,带你一起去选手铐的尺寸。
沈星淮费了好大劲儿,也没能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被攥着的一圈皮肤都磨红了,火辣辣地疼。
当即不再挣扎,低着头不动也不说话,另辟蹊径。
叶修忱看着面前安静下来的人,塌着肩膀垂着头,可怜巴巴的。
又想起在沈家时,那一家子人的嘴脸,随后松开了他的手腕,看到红痕,眼神有些闪烁,觉得自己刚刚可能真的吓到他了,想说几句软话。
刚抬头,沈星淮跟阵风似的跑到门口,临出门前不忘丢下一句:手铐你留着自己戴吧。
说完人就消失在门口。
等叶修忱追出去时,早就没了他的踪影。
老宅太大,藏个人容易,找到却不容易。
叶修忱找了两圈没找到,回到前厅时两位许久没见的老朋友还在聊天,小郑刚好从后院回来:老先生,已经把沈小少爷送回客房休息了。
叶修忱想了想:两位祖父,早点休息,我也先回房了。
叶老先生点头:去吧。
见叶修忱走远,田老先生才开口:这孩子比我上次见他变化很大。
提起叶修忱,田老先生很是欣慰:自从谈了恋爱,成熟了,知道把精力放在事业上,小郑和我说他最近几天一直在公司忙工作,很努力。
田老先生的拐杖敲了敲自己的孙子:小远,听见了吗?你也要努力。
最近很努力工作的叶某人出了前厅,站在客房前,将目光锁定在二楼亮着灯的房间。
沈星淮洗了把脸,心有余悸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一团乱。
自己好像想得太美,结果把事情给搞砸了,叶修忱刚刚那样子,根本不想放自己离开。
叩叩!
敲门声将他从浴室引了出来,贴着门板听了会儿:谁。
我。
!!!!
咔哒!咔哒!咔哒!沈星淮连着将门上的三道锁全都落了下来。
门外叶修忱听得清清楚楚:打开,我今晚也住这间。
门把手向下按动,疯批正在尝试开门。
沈星淮急忙托住,将把手又给掰平了:我不和你住,你去找其他房间。
门外静了两秒:我们聊聊。
我睡了。沈星淮不放心,又把柜子拖过来怼在门上。
这里毕竟是老宅,他再疯也会顾及叶老生,不会做出把门拆下来的事。
一门之隔,叶修忱听着屋里的动静,眸光幽深难测。
沈星淮在口听了会儿,发现没动静,知道叶修忱走了。
安安心心地回到浴室,放开水,洗了个澡。
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望天花板,琢磨着该怎么办。
自己今天走了一招错棋,把前些天努力刷的那点好感值全给浪费了。
唉!辛辛苦苦好多天,一朝回到解放前,还打草惊蛇了。
烦死了!想摆烂,不想努力了
想着,想着,突然听到阳台外咔哒一声,像从某处落下来的脚步声。
沈星淮屏住呼吸,竖着耳朵等了会儿,又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
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翻了个身,盖好自己的小被子。
咔哒!又一声!
这次不是脚步声,而是阳台和室内隔断门被推动的声音。
沈星淮这次确定自己真真实实地听到了,绝对不会错。
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警惕地看向阳台的方向,可是什么都没有。
但他确定自己明明听到了,下床走到阳台,打开门走出去查看。
阳台上空空如也,难道刚才是风吹出的动静?
重新回到室内,仔细地又将阳台上的门锁好,顺便把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
拍拍手,大功告成,回床上睡觉!
他回身,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他的床上。
沈星淮可以发毒誓,这辈子他从来没被吓得这么狠过,感觉自己的头发在一瞬间全都竖直了,人也平地跳起来。
叶修忱!你大爷!他都破音了。
叶修忱也没想到他能吓成这样:呃胆子这么小。
沈星淮不仅被吓炸毛,脾气也炸毛,没有理智了,一拳挥了过去。
叶修忱身高优势,胳膊也长一些,稳稳接住他手腕,轻飘飘地说了句:没打到。
沈星淮另外一只胳膊也抡过去,可惜,手腕还是没有逃过被握住的宿命。
叶修忱很轻松地将他的两只手腕握在一只手里,不忘呼噜呼噜他头顶乱翘的毛儿:你打不过我。
沈星淮要气死了,打不过也要打!
猛地弯腰俯冲,肩膀重重撞在叶修忱胸口。
这一下他半点没留情,撞得叶修忱闷哼一声,带着他向身后的床上摔去。
两个男人突然砸在床上,无辜的床经受不住打击,咔擦,一条腿断掉了。
沈星淮压在叶修忱身上,手却还被他钳着。
床面失去平衡,连着他也重心不稳,又没有手可以撑着,根本起不来:放开我。
叶修忱这时还该死的带着冷笑:说不和我动手了,我就放了你。
沈星淮喘着粗气,又开始挣扎,但床是斜着的,他现在头底脚高,反倒是越挣扎离越叶修忱越近,已经和他面对面了
叶修忱就那么揶揄地看着他,还在说风凉话:服个软,我放了嘶!
唇瓣上的刺痛打断了他的话。
沈星淮被气得脑子糊涂了,看着他叭叭叭的那张嘴格外碍眼,一口咬了上去。
沉锈味儿在齿间爆开他才回过神,自己干嘛要咬他嘴唇?!?
脸不能咬吗?
再不济偏下头咬他耳朵也行啊!为什么咬他嘴唇?难道自己的智商逃跑成功了吗?
伤口是真疼,但周围温润的触感也是真的软。
温温润润的软慢慢麻痹了尖锐的疼。
叶修忱下意识地松开了他的手腕,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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