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真相（2 / 2）

语星听着，感觉自己像被什麽击中。她喃喃道：「所以你选择站到他们那边……选择一起伤害我，来保护你自己？」

江明贺垂下眼：「是。我不是在为自己找藉口，我只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无情的……我只是没勇气。」

语星沉默许久，眼神空洞得像是望进过去的深井。良久，她开口，声音嘶哑却冰冷：「那你有没有想过，我那时候有多想要有人站出来……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只要一个能站我这边，只要一个，或许我不会那麽狼狈。」

江明贺怔住，脸上的悔意像cHa0水一样浮现。

语星x1了x1鼻子，转身要走，声音断断续续地飘在风中：「我不在乎你当时是出於什麽理由，那些伤害是真的……很痛。」

她没有回头。

街道的风很冷，晚霞早已消退，只剩长长的黑影陪着她的脚步。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再回来。但有一件事她知道：过去的影子，终於被迫浮出水面，而她也许，再也无法假装它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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