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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医生吧,宝宝,”为了让陈点答应,他做出了破釜成舟的决定,严戥低声说,“如果要离开我,也要好好的可以一个人独立了,那样我才可以放心你走,好吗?”

陈点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他仍然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会放我走?”

严戥吻在他的眉心,化开他的皱起的眉头:“等你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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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球跑确实是有的,还在后面,预计狗血的剧情大概还有两三个?

本来今天不更新了,因为睡着了,结果又醒了然后又继续写写写就发了。。

第50章 疗愈过程(上)

陈点最开始的几次治疗很顺利,心理医生和他谈及的话题只涉及他和严戥之间最开始不睦的原因,他对严戥没有信任感,因为丈夫的反复无常让他陷入巨大的自我怀疑和厌弃。

流产之后原本他是需要定期去检查自己的激素的,但陈点拒绝去医院,所以他一直陷在情绪里。

接受心理疏导之后,陈点同意服药控制自己的激素水平,他的变化显而易见,最大的变化就是陈点不再无事可做便和他买的一堆小婴儿用的东西待在一起,他开始出去漫无目的地走一走。

严戥无法放心他一个人走出家门,但他的医生说严戥过度的保护欲其实就是变相的掌控欲望。

“你要清楚你的妻子是个有独立个体能力的成年人。”

严戥反驳:“他现在这么笨,还流过产,我怎么能放心啊?”

面对他的心理医生的时候严戥毫不掩饰自己最恶劣的一面,他在家里可以说很多哄人的话,在这里同样说陈点笨笨的,吃了好多药就变得很笨。他嘴巴又快又毒,像小学生,但这样的交流简短直击要害,严戥目标明确,他是来解决问题的。

他觉得自己已经痊愈了,现在要解决的就是怎么才能够和他的妻子修复破碎的关系。

“如果你想看见他病情加重的话,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

严戥闻言不作声了,他想做的很多事情他的医生都全部反对。譬如将陈点带在身边、不管是上班工作还是别的任何场合,他想过要把陈点一直带在身边;又譬如陪伴他出国留学,陈点在哪里他就在哪里。他的方式总是很偏激,让人喘不过气。

严戥有强烈的不安,他害怕陈点离他而去,他要让他学会的就是放开手。就像婴孩学步,牵着手护着腰的孩子学会走路其实更慢,稍微松开一点,陈点自己会看着办的。医生这样对他说。

只要陈点出门,他就会神经质地一直盯着监控,确认陈点有没有回家。安插在陈点身边的人在某次被陈点发现之后被他一并清退。那次陈点对他发了很大的脾气,他生气的时候整张脸都是红的,据理力争控诉严戥是个神经病,严戥一边保证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一边勃起。

当他正视自己的心病之后,他对陈点的渴求变成某种更深刻且隐秘的感情。他渴求一个完满的家庭,虽然他们可能再也不会有孩子了——严戥不在乎孩子,只要想到陈点曾经怀过他的孩子他就很满足,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了。

他的想法和告诉陈点的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他绝不会放开他。

悲秋伤春的季节过去,进入初夏后陈点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严戥把养在办公室的金鱼拿回家,陈点看了一会儿,竟然默许了。

他们的医生告诉严戥,接下来要进入的才是最大的难关,关于那个离开的孩子。

陈点其实还是很抗拒这个话题,因此他们放缓了脚步,等待时间冲淡伤痛,再向陈点提起。

陈点最近喜欢往家里跑,严戥从前和陈点的父母交往不甚亲密,他觉得陈点的父母自私自利,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严戥想无论如何他们毕竟是亲人,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像他们之间说断就可以断,他们之间没有联系了。

严戥某些时候会后悔他们没要那个孩子,虽然那是一个原本就不可能诞生的生命。但是如果他们好好地面对生育的问题呢,慢慢调理陈点的身体,孩子可能都会走路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可怕封建的想法而心惊,可是他太怕陈点真的离开他了,没有任何留恋地说断就断,还有什么是比孩子更有分量的锁吗?这世间恐怕找不到第二把。

但是想到他身下流过的血…严戥又会很快摒弃杂念。

失去孩子的第六个月,治疗仍然在继续,陈点开始会主动和他说一些很小的事情。

陈点对严戥说想要染发,严戥说他没有意见,陈点要怎么样都可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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