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2 / 2)
“我们这种无关紧要的小角色,无权无势的,是不可能被记住的。”
“你真下贱。”
“我不会让你爬到我的头上,你只配一辈子做我的狗!”
……
他活了二十三年,听过千言万语,在这一刻汇成一句“无关紧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少年苏瑜和李衿刚在一起的那天,平常又不同寻常。那晚两人折腾到深夜才疲倦睡去。
苏瑜在半夜从噩梦中醒来。屋里黑漆漆的,他第一眼看不到四周,只觉得陌生,害怕,心慌之下手四处乱摸,摸到的床不似熟悉的粗硬,被子也是柔软的。
他摸到了被褥之下温热的身躯,极端不安的情绪瞬间平复,心脏却狂跳起来,猫似的贴到李衿身上,小心翼翼挤到他的怀里。
在此之前这样的行为发生了许多次。有时候苏瑜一晚上能醒来三四次,李衿睡姿又不老实,苏瑜每次都要小心地窝到他怀里才能安心。
苏瑜醒来就难以睡着了,听着李衿平稳的呼吸,似在胡思乱想,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李衿也罕见地睡得浅。苏瑜的身体还没调节过来发着抖,突然有只手搭到了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苏瑜缓缓抬头拱上前,黑暗中看不清李衿的脸,所以他的吻轻轻落在了对方鼻子边上,只一下就缩了回去。李衿少见的没说话,搂着他的那只手紧了紧,另一只手依然安抚地拍着,直到苏瑜再次入眠。
从前李衿一睡没个敲锣打鼓起不来,这天之后李衿开了窍,往后半夜苏瑜再醒来的时候李衿也会跟着醒过来,身体力行安抚着他,有时候擦枪走火就多做几次,让苏瑜又累又满足地睡去。
他们曾经的亲密相比八年的时间就如海昙花一现,到头来只有苏瑜守着那点回忆,忘了的人倒是爽快。
“好一个无关紧要啊。”苏瑜叹道,他突然轻笑起来,却笑出了泪花,不甚在意地抹了抹眼角,咳了两声,道:“你说的对。”
苏瑜的坚持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他曾经也困惑过,夜深人静的时候,纠结于李衿的遗忘,他想如果李衿想起来了会如何,想不起来又如何。
可是不管怎样,后来的他也没能走到李衿的眼里,他的臆想乱七八糟没有结果,如今终于从李衿这得到了答案。只是不过一季的回忆,是已经成为的过去,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何必耿耿于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最后问了个问题:“你对那段时间一点印象都没有?那为什么留着那只香囊?”
李衿看不懂他的情绪,觉得那笑容并不发自真心,也莫名被感染,说话也不带刺了:“我没有印象。只是那段时间我睡不好,这香囊安眠,后来带在身上习惯了。”
苏瑜点点头离开了。
李衿那只香囊还没找到,他在书房转了一圈没翻到,问雪雁雪雁也不知晓。心里有些闷着难受,大概他对那香囊确实有些依恋的感情。
他熬过那次艰险的中毒,被告知自己信任对兄长为了地位暗害他。原本是不信的,那时候他对权力地位没有一点追求,心无大志的,李昭向来也知道。他觉得有误会,想要与李昭对峙,多次拜访求见都被婉拒。没两天母妃宫里又无端失了火,索性人没事。
但李衿记得母妃紧紧抱着他流泪,舅舅把李昭作恶的罪证摆到他面前。他不解,痛苦,问母妃为什么不告诉父王。
母妃却告诉他残酷的现实:“你当你父王不知道吗?可他偏向优秀的儿子,也不想看到自己儿子的内斗。他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你没事之后就没来看过你,只赏赐了点药让你安心。他是皇帝,要一碗水端平,公不公道从来不是他考虑的东西。”
“皇儿,这宫里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不是你不招惹别人就会没事的。你生在这个位置,对别人来说就是威胁,你不争,也有的是人害你。”
“皇儿,母妃不求你能斗过太子,只求你能保全自己。”
母妃的泣音在耳,李衿被保护了那么多年,从那一刻开始领悟世间的恶。
那段时间他整夜整夜睡不着,失忆确实会影响一些东西,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迷茫,气闷。他又见过李昭,不过几日,他昔日的兄长在他眼里就成了笑面虎,他忍不住猜测,此刻李昭心里在想什么呢?是在为他没死感到可惜?还是在谋划着下一次?
李昭只是深深望着他,回答了他无理的质疑,他说自己没有下毒,也没有放火,是李衿的母妃要害他。意识到兄弟信任的背离,他也没有强求,只叹了声:“可惜你忘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李衿没听懂他的意思,他不记得自己忘了谁,母妃说那几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身边亲近的侍女也安抚他说没什么。
他还是睡不着,却偶然从床板的隔层翻出了一只香囊,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他摩挲着安然睡去。
没人能告诉他香囊的来历,他也不甚在意,但这香囊助眠效果显着,陪着他熬过那段时间。后来他也习惯带在身上,毕竟是多年的陪伴,即使已经失去了气味他也没扔,如今丢了实在可惜。
他现在困在这,也不知母妃如何了。犹记得当时出发来这里前,最后一次见母妃,她眼里的不甘与失望。是他不孝了。
心思沉沉回到卧房,李衿看到床帘上挂着的香囊。明白大概是苏瑜的手笔,他更加不相信苏瑜的话。
但那只香囊又重新散发出熟悉又陌生的香气。李衿拿起又放下,反复多次,还是将它放在了床边,别扭地嗅着,闭上了眼。
……
在李衿的印象里,除去上朝,在去西北之前,他和苏瑜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却足够印象深刻。
李衿睡得迷迷糊糊,莫名想起了第一次见苏瑜。
当时苏瑜的名声在上层圈子里的阴沟里已经传开了。十七岁前的李衿是不会了解这些事的,但是后来的李衿为了建立自己的势力,对于这种虚伪的场面也多少要应付一下。
那次酒宴,他看着面容精致的美人进了酒楼,被人搂着去了隔间,从多事者嘴里知道那人是苏瑜。
有人见此相互使眼色,看似小声地讨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苏瑜,你知道他吧?是个难得的双儿,骚气得很。”
“自然知道,你尝过?”
“没有呢,回头和苏大人搭个线试一试。”
猥琐的笑容绽开在脸上,他们一个个将苏瑜当做乐子或物件来谈。这对当时刚踏入这个交际圈子的李衿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后面李衿在里头闷得不行,出去透气,正巧在廊子里碰上了苏瑜,一团乱的苏瑜。
是刚从房里出来,外衣虚虚掩在身上,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大块皮肤,白里透着红,还有明显青紫的印子,脸也红彤彤的,正小口喘着气。
李衿已经不天真了,一眼就看出来他刚刚经历了什么,想说什么又懒得多管。反倒是苏瑜一直支支吾吾跟他说了点不知什么的东西,他没记住,后面苏瑜又跟了他一段,就被不知道哪个大人认出来,三两句话带走了。
他不好对别人的活法说什么,毕竟他自己也活得很累,刚发现人生在泥潭子里,正学着挣扎。但他也确实打心底里瞧不起苏瑜这种出卖身体过活的人。
毕竟苏瑜的家世分明不错,父亲怎么说也是个朝廷大官。是个双儿又怎么样,身体又不是放荡的理由。
不过这都是他当时的想法了。现下李衿想起来最多的竟然是苏瑜的脸,就是被他撞见从房里出来的那一瞬,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人蒙着汗,带着勾人的情欲。
于是李衿浑身燥热醒了过来,甩了甩脑子觉得自己不正常,怎么莫名奇妙想到那时候了。过了会儿没缓过来,他才发现自己是真不正常——没猜错的话,他被下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李衿从来不是个重欲的人,在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里,性爱并不必需,自渎屈指可数。他对性的理解止步于场面上的应付。
唯一一次真正做到底的就是正月里被下药时和苏瑜那次。如今同样的场景下,李衿很难不去想那次的过程。
并不是完全没有印象的。他记得苏瑜泛红的眼,细长的腿,勾着他的腰顺从于他的索求。
他努力想要忘记,平日里在苏瑜凑近时假装的淡然,在今晚功亏一篑。
李衿难耐地抚慰着下体,发出隐忍的喘息。
窗户大开透出几缕微风,不速之客点亮一盏幽暗的烛灯,光线昏暗朦胧,做梦似的,李衿看见苏瑜穿着一袭薄薄的红衣,侧躺在他身边。
冰凉的手附在他的手上,足够瞬间的解渴。
定睛一看,衣衫已经向两侧大开。苏瑜牵引着他的手一路从胸口滑倒腿间,没有阻隔,苏瑜的下身不着片衣。
一路摸到半挺的阴茎,再向下,停在湿润的股间。
李衿突然浑身一僵,他感受到苏瑜花穴外突出一截的异物,尾端冰凉,摸到底就是温热的,被饥渴的蚌肉吸住一圈,全是水液。
苏瑜竟是下面吃着角先生就来找他了!
苏瑜并不在意他的惊讶,一手握住他的阳物极尽技巧服侍,一手带着李衿的手在角先生周围的阴蒂上揉弄。
一心难两用,他很快不满起来,对李衿的下体十分敷衍,摇着屁股夹着他的手一下下磨蹭,让角先生小幅度进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衿的手很快被打湿了,听着苏瑜唇间泄出的低吟脸上似火烧,又无端愤怒。原本被下了药就恼火,他手下一用力将角先生深深推入,称苏瑜浑身颤抖把人压在身下。
撑起身,看着灯光下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苏瑜,他咬牙切齿,掰开苏瑜的双腿,手指抵住角先生往上压:“你就这么饥渴?给我下药?还夹着这个来找我?!”
苏瑜呻吟一声,眼里透着水光:“别……”
李衿手中猛地抽动一下:“你是怎么来的?穿成这样你敢出门?”
苏瑜一抖,蚌肉蠕动两下将角先生吸得紧,缓了一会儿,突然对他绽开一笑,弯弯的眼睛勾人:“不要这个了,你进来吧。”
李衿呼吸一滞,皱眉恶狠狠瞪着他,仇人一样,手下迅速抽出角先生将自己的肉棍抵了上去。他的动作太快,苏瑜又是疼又是爽的,浑身痉挛不止,将李衿的性器吸得紧紧的。
等最敏感的部位完全被又湿又热的女穴包裹,李衿发出一声喟叹,大脑被快感裹挟,爽得他没忍住顶了几下,顶出苏瑜并不压抑的呻吟。
“啊……再,啊啊——”
夜已近很深了,一派安静中,他的叫声实在是很突兀。苏瑜不害臊,李衿听着反而红了脸又红了眼,俯身封住他的唇,大掌陷进他的股瓣里,下身狠狠顶弄,没有规律,显得急切,不知有几分是药性的影响。
苏瑜被吻住时不可察觉的抖了一下,是发自心底的快慰和悲伤。他尽量迎合李衿的粗暴,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况且他也是很久没有同人交合了,确实也是难耐得很。
如别人所说,也许是因为天生的身体因素,苏瑜一直以来比他人更重欲,非必要时他总是靠角先生来自足,然而物件到底是比不上人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这个吻并不带任何暧昧,甚至不能算作一个吻,因为李衿并不知道怎么亲吻,只是堵住了苏瑜的嘴,苏瑜反应过来都有些想笑。
他主动探出舌头回吻过去,唇齿交缠,柔情百转。某人却不解风情,重重咬破了他的舌,泄愤似的,挺着腰,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出无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被放开了唇,苏瑜眼睛红彤彤,似欢愉似痛苦地低声呻吟着:“好大……好爽……啊啊啊……”
“你真是……下作!淫乱!”李衿低吼。苏瑜沙哑的叫声无疑加剧了药效,他动作用力得要把苏瑜贯穿,子孙袋不断撞击着娇弱的阴唇,每次抽插都带出大把水液,把穴肏开肏熟了,露出里头柔嫩的蚌肉,鼓鼓的,随着李衿的动作一颤一颤。
苏瑜爽得快要到了,手不由自主抚摸自己的玉根和蚌肉,却被李衿一把抓住手摁在床头,只能努力勾住李衿的腰紧贴着他,完全被主导身体快感。
高潮来的很快,苏瑜眼睛失焦,女穴痉挛着吸紧了入侵的肉棍,吐出一一大股水液,浇在凶器的肉冠上,绞得李衿泄了第一次。
苏瑜颤抖着适应高潮后的绵长快感,李衿却没能给他多长时间,又在他体内硬挺起来。苏瑜从来知道李衿这方面很有能力,上次李衿中药意识不清,弄他弄得还要狠。
李衿泄过一次恢复了不少理智,暗恨自己的失控,身体却很快诚实地做出反应,阴茎上的经脉在苏瑜的穴里滚烫的跳动。
羞耻和尴尬后知后觉涌上头,李衿犹豫着,没有马上动作,苏瑜反而一下环住了他的腰主动撞了上去,发出诱人的闷哼。
李衿瞬间红了眼,呼吸沉重,低骂:“骚货!”
他也许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诱人。昏暗的灯光下,薄薄的红衣要褪不褪挂在肩上,露出大片白洁的身体,因情欲覆上一层薄粉,肚腹尚且因为剧烈高潮而起伏,勾人的眼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泛着红,可怜的看向他。实际也正是如此,不过是他自找的。
事实上苏瑜知道自己勾人,只怕还不够,所以他只着红衣半夜来爬李衿的床,还给他下了药,他最知道怎样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如愿以偿看见李衿眼里的欲望,放下心来,苏瑜勾上他的脖颈,啄吻他的脸颊,笑颜道:“你说的都对,所以还不够……肏死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李衿这一觉睡得舒爽,隐约感觉到脸被人轻柔触碰,不知是不是梦。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空无一人,传唤侍女,得知苏瑜一大早就没事人一样出门了,不禁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梦。
他又深知这不是梦,却是有些接受无能,对苏瑜的感觉十分复杂,厌恶之中掺了些别的东西。
只道自己曾经多厌恶上层贵族的下流,却也逃不过是个世俗男人的本质。刚醒时脑内第一浮现的竟是苏瑜被弄得高潮时的淫荡表情和缠着他要的温软身体。
才发泄过的火随着正常的生理反应燃了起来,李衿羞恼不已,不顾那处的肿胀,待完全冷静才爬了起来。
……
苏瑜又进了宫,一路马车振动,加剧了他原本身体的酸痛。且尽早起身时太过仓促潦草,他只浅浅擦了下股间,连身体里的精液都没导出,不时流出来黏在裤子上。
喜儿不知昨晚发生的事,还当他又病了,关切地问这问那,分散不少苏瑜对疼痛的注意力。
这本不是他进宫的日子,他却没等到李衿醒来就起了身。
苏瑜犹记得上一次李衿被下药,那日清醒过来后看向他时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无处可逃。
苏瑜这次没敢再等李衿的反应,也不知自己在执着什么,逃避一般出了门。
宫里的池塘依旧是苏瑜的目的地,喜儿因起不来很少跟他进宫,今日难得早上起来遛弯遇着了他,才得了这个机会看到繁荣的池塘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在那绕着池塘转圈采花,苏瑜就池塘边上站着,不看花,只看湖。喜儿喊他,他只淡笑回他:“少采点,当下叫皇上发现治你的罪。”
喜儿性格活泼,开朗道:“陛下心胸宽广,定不会介意的!”
看他自顾自闹了会,苏瑜心情稍霁。回去时收货颇丰,喜儿手里握了一把花枝,说要插满王府,还说要公子一起帮忙。
苏瑜由他嬉笑,自己只照旧摘了两朵芍药。可惜时运不济,苏瑜刚回府,还没进门就见着一辆马车停在门口,接着从门童的得知,陆相来了。
陆相来此见谁显而易见。府吏没能拦住不速之客,告知陆相此刻正和王爷在大堂对坐。
苏瑜没有怪罪,将花交给喜儿,脚步不顿往大堂走去。
他脚步并不急促,走得却很快,喜儿险些跟不上他。
进门时没有刻意收敛声响,以至于苏瑜踏进门的那一刻,交谈声断了一瞬,陆相转而对他说:“苏大人好兴致。”他显然看见喜儿手中的花草。
苏瑜向他行了一礼,眼神示意喜儿退下,然后不卑不亢在李衿的案边坐下,回道:“小小爱好不足挂齿,倒是宰相,听闻您因病未能上朝,下官原想着去探病,不想您就来了王府,舟车劳顿,身体可还吃得消?”
陆相笑道:“难为你操心,我这把老骨头,生病已是常态。这两日身体不适,医师说是心有牵挂,郁结于心而致。我一听还挺准,我就是许久没见我这侄儿,想着了,这就不顾病中过来见一见。毕竟他离不了府,山不就我我就山,苏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着还象征性咳了两声。
“那下官真是来得不巧了,打扰了您和王爷叙家长里短。”这么说着,苏瑜却没有愧疚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相眼泛精光说:“不敢不敢,我这侄儿还承蒙你照顾,我怎会怪你呢?只望苏大人可怜我思亲心切,多让我见见王爷。先前我可是递了三回拜谒帖,都被驳回了,我还以为我这侄儿嫌弃我人老不愿见呢。”
他这明着暗着控诉苏瑜专断的软禁策略,苏瑜却并不接,反而道:“陆相年纪也大了,正是该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却还在为国事奔波,实在辛苦。下官当向陛下请求,待陆相累了,让王爷将陆相接到府上来住,尽早安享天年。”
一听苏瑜搬出皇帝说让他早日退休享乐,即使是在官场混了多年,陆相也梗了一下。他也知道苏瑜这么做都是新帝授意,他和这小生拌两下嘴不过为了争取多一些同李衿连线的机会。
可怜他在朝中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被一个小的算计败落也就算了,还要给这么个搔首弄姿的庶出子弟好脸色周旋,想当初的苏瑜可没有如今的焰气,不知怎么就入了皇帝的眼。
收起眼里的鄙夷,陆相道:“哪里哪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为家为国,臣不觉辛苦,有大家才有小家,臣怎么会安心放下担子?”
苏瑜说:“现下在陛下的治理下已是国泰民安,宰相有何不安心呢?况且王爷在府里也忧心您的身体,还是要适当休息呐。”
陆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苦哈哈转移了话题。苏瑜才松了口气,发觉李衿一直没说话,余光看到他心不在焉回应宰相的问候,心想两人关系也不是十分密切。
放松下来才觉察身上的异样,苏瑜不动声色调整自己的坐姿,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至少不要让裤子的布料磨到敏感的花穴。
他的腰很酸,正襟危坐实在为难。苏瑜只能借着给李衿续茶的间隙悄悄按一按。
再坐回去时,一只大掌落到了他的腰间,由轻到重给他按摩。苏瑜不禁抖了一下,不可置信,不止一次去看李衿的脸。
他看起来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烦躁,有时对上视线,他就蹙眉,别扭地移开眼,不愿多看苏瑜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到底苏瑜一身不适是李衿干的,即使他厌恶苏瑜,也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上次中药也是一样,恼怒过后,苏瑜回到京见到李衿时,他第一是注意到苏瑜苍白的气色,然后询问身体如何。
如他多年来了解的那样,二皇子心软,李衿同样,所以苏瑜只能靠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找回一点曾经。
苏瑜嗓子有点干涩,趁人没注意多眨了几下眼睛。
陆相原是想留下来,被苏瑜一句“若陛下宫中有知宰相如此想念家人,必定会感念宰相恩情,让宰相休假得偿所愿”堵了回去。
什么得偿所愿!分明就是削权!
李衿也没帮着说两句,陆相早就看见他们俩在案后的动作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李衿两眼,最后是咬牙切齿笑着走的。
人少了,两人无端尴尬起来。苏瑜首先打沉默,随意往李衿身上一贴,故意掐着嗓子媚声道:“左边背下面一点,再揉揉……”
这回是李衿猛得一下避开他:“你就不能正常点?”
苏瑜笑了两下,说:“谢谢王爷用千金之躯替我解劳了。”
到底是心乱了,这话到李衿耳里变了味,像是说他用身体满足了苏瑜似的。他一下变了脸,羞恼道:“你真是不知羞耻!我当质问你,为何给我下药!”
苏瑜习惯于面对他的怒容,反而随意起来:“自然是为了快感,做这种事不就为了这点世俗之欲吗?王爷的鸡巴好会肏,肏得我浑身流水,爽的没边儿。你可是我见过活最大最好的!体力也一绝,是因为从小练武的原因吗?一晚上把我的穴肏得可肿了,现在还碰一下就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衿最听不得这种荤话,偏偏苏瑜一开口就是一连串,他也是如今才知道苏瑜这么能说,明明越发恼火,听到最后一句却是收敛了气,问:“真的?”
苏瑜反问:“您问哪句?是器大活好还是体力一绝,还是……”
“够了!”李衿脸都红了,觉得自己真是多嘴,明明是苏瑜活该。他气冲冲:“我看你挺好的,别在我跟前碍眼了!”
说着就要走,却被苏瑜轻轻扯了下衣袖,只轻轻一下他就停了下来,苏瑜就是吃准了他会心软,低声说:“真的,下面肿了。”
听着可怜巴巴,李衿没法不信,于是把人带回了房间。
在他面前,苏瑜没什么顾及,坐在床沿径直脱了裤子,双腿大开,露出腿间的阴蒂,以及在布料摩擦刺激下又半立起来的玉柱。
他的大腿内侧还有许多红痕,都是李衿失控时掐出来的,阴蒂确实很肿,很轻易就露出花心,红得像要滴血,不复未开时的粉嫩。
这幅画面实在很富冲击力,尤其主人对面前的人根本不设防,仿佛邀请一般张着腿。李衿很难不兴奋,又一时无法接受扭开头,听苏瑜幽怨道:“是不是很丑?你都不愿看……”
听他这个语气,李衿觉得不好,勉强转过头凑近观察,这一看更要命,小穴一张一翕,正流出乳白色液体。
李衿脑子一空,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精液,脸色一瞬间涨的通红,一时不知道是兴奋更多还是恼怒更多:“你不知道要清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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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苏瑜真没想起来清理,早上起来时他走了个神,颇有些浑浑噩噩,后面出门意识到了也懒得管了。何况这是李衿的东西,他也乐意含着,好像能挽回什么似的。
苏瑜无辜道:“不知道呢,请王爷教教我?”
李衿自然教不了他,也不想再被他拿捏,忍着火叫人烧了水,甩甩袖子就要走。
但这是他的房间,他走又能走哪去。去书房转了一圈,心里还是烦,脚步就转回了卧室。水还温着,浴桶里已经没人了。
有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占领了李衿的床,把自己裹得像蚕蛹,连头都没露出来。李衿方一走近,“蚕蛹”一下奋起张开,扑过来带着他床上摔。
李衿就躺在了床上,身上被人和被子压着。那人沐浴完没穿衣服,身体白花花一片,被被子遮掩大半。他声音沙哑道:“昨日白让你占了便宜,我任你摆布了一夜,这可不公平,现在我要讨回来。”
讨回来?脑中闪过昨夜活色生香的画面,李衿浑身僵住,低喊:“你又想做什么!”
苏瑜没有立刻回答,却是趴在李衿身上,肥嫩的臀瓣摩擦李衿胯下,笑说:“王爷,我可知道,你看见我脱裤子时下头就硬了。出去的时候你可是找了个地方解决?还是忍着让它自己消下去?”
他的手陡然攥住李衿挺立肿大的孽根,叹道:“嚯,这么精神。王爷别委屈了它。”他坐起身,被子就从他肩上滑下去,两人都失去了遮掩。
李衿看到他磨蹭自己的肉缝发了水,玉茎也精神着,暗骂他淫荡,却食髓知味,怎么也下不了手推开他。
苏瑜也不需要求得他同意,扒了他的裤子,白长的手在肉色茎身上撸动几下,就急不可耐抬起屁股要吃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这一抬臀,李衿眼尖地看到红穴里还有乳白液体流出来,整个人像是被炮仗炸了似的顿住。
苏瑜未有所觉,他不怕疼地往里塞,但肉筋还是太粗太大,即便有精液的润滑,也有些艰难。
他抬头看了眼李衿,眼里无意识流露出求助的意味,却看到李衿呆滞的神情。他也愣了愣,下一刻肉穴就被贯穿。
“啊啊——!呃呃啊……”
苏瑜一下子腿软下来,无助地坐在李衿博发的阴茎上,眼睛沁出泪水,发着红,前头的玉茎淅淅沥沥流出几条白浊。他像鱼一样张着嘴,双目失神,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爽。
李衿理智回笼,懊恼一瞬,也不知道苏瑜这是怎么了,没敢再动,掐着他的腰缓缓往上抬想将自己拔出去。
苏瑜却轻轻挣扎了一下,口中喃喃,李衿仔细一听,听到他说:“好爽…好大……别,别出去啊啊——!”后面的声音被突然顶入的动作激得高昂。
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种撩拨,李衿听完就红了眼,调转手劲往下,下身狠狠一顶,又让苏瑜坐到了底,阴唇颤抖着和囊袋紧紧贴合,嗫嚅着吐出混着白浊的水液。
李衿看在眼里,脑袋越来越热。苏瑜却是缓了过来,撑着他的胸口摇动屁股吞吐起硕大的阴茎。
女穴里头比昨晚更热更烫,像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吸吮着李衿的性器。苏瑜每下抬屁股都很高,足以看得见交合处的契合与抽离。肿胀的阴唇外翻,每每抽出性器都能看到里面紫红的肉。
耳边是苏瑜溢出嘴唇勾人的淫叫,李衿的手一直在苏瑜腰上,咬着牙时不时狠顶一下,苏瑜就叫得高昂,千回百转,柔情断肠。
“嗯啊啊……射进去,好,厉害……射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快李衿就泄了,苏瑜却没有,玉茎仍直直挺着。然而李衿也注意不到了,他很快被搔穴希得再次上了小头,急不可耐耸动起腰。
渐渐的他感觉到不对劲。他看着苏瑜撸动起身前的玉茎,面色似乎带着沉溺与快感,与之不符的是迟迟未泄的阴茎。
他死死锢住苏瑜的腰把他钉死在肉茎上,狠凿了几十下,干得苏瑜翻起了白眼,女穴死死咬着茎身不放,让李衿再难进出,然后就是泛滥成灾的水液浇到滚烫的肉根上,这是苏瑜女穴高潮了。
然而苏瑜前面还是没有出精,甚至在他发着抖痉挛过后,玉茎反而疲软下来,并不似苏瑜面上的爽利。
李衿抽这回是果断拔了出来,换成手指放进去一探,实在是不正常的高温和红肿。以他少量的药理知识断定,苏瑜不能再承受了。
苏瑜倒是一点不在乎,笑说:“王爷怎么停了?呃嗯……是,不行了吗?”
抽出手指,李衿恶意捏了捏合不拢的肿大阴唇,听到苏瑜没设防的嘶声,咬牙切齿道:“你这不是知道疼,乱来什么!这次我不跟你计较,赶紧滚!”
苏瑜见他起身是真的不要做了,就顺势趴在床上盖上被子,无所谓道:“哪里的话,王爷确实弄得我很爽,所以我后面出水了,前面又有什么要紧。”
他确实因为昨晚下面很疼,还没恢复过来又被李衿那种惊人尺寸进入,肉穴火辣辣地疼,又疼又痒,针扎似的。但是他也确实爽到了,只不过疼痛没到能忽略的地步,真不至于大惊小怪的。
想当年,他可真是连轴转被弄得下身一动就疼,熬过那会儿都没什么大事。
当年……
苏瑜有些困了,这副身体没有几年前抗造,不知道李衿做没做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衿还想再骂他两句,就听他呼吸绵长已是熟睡,也是对他没辙。本来想叫人扔回苏瑜房间,想起来他身体里自己的东西,还是红着脸叫了水,尝试给睡梦中的人清理。
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人真轻,脚下一顿,总感觉梦里似曾相识有这一幕,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暂且压下不提。
苏瑜睡着时看着乖巧,也真是乖巧,不会说难听的话气人。下面肿的合不上,碰上就疼,他就隐忍地哼唧两声,像可爱的小动物。
精液射得深,留的时间太长,量还大,李衿手指引水进去好多次才把精液排净。
最后苏瑜还是睡在了李衿的床上,因为李衿把他从浴桶里捞出来的时候,他的手无意识地紧攥着李衿的衣服。
……
经历这么一场夜以继日的情事,苏瑜发烧了,不过李衿不知道。苏瑜半夜烧得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自己还在他的床上,就强撑着爬起来离开了。
李衿两天没见苏瑜在自己身前晃悠,心里怪怪的生着气,每次想起苏瑜就回味起来那档子事。转而他又觉得这样也好,少见苏瑜少烦心,也没有刻意去询问苏瑜的去处。
书桌前的插花每日都会换,显然是苏瑜的授意。李衿看书看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出门遛弯,恰好听见有下人在谈论,这才知道苏瑜病了。
正好行进的路通向苏瑜的院子,李衿就想顺道去看看。人还没见到,就听远远的有人在大声咒骂:“真是婊子生的畜生!你以为自己什么地位!敢忤逆我!逆子!白瞎我养你这么多年!”
他骂的真情实感,李衿定睛一看,觉得眼熟,仔细一辨别,才认出这迎面走来的中年男子是苏瑜的父亲苏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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