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回忆(2 / 2)
苏瑜这次没敢再等李衿的反应,也不知自己在执着什么,逃避一般出了门。
宫里的池塘依旧是苏瑜的目的地,喜儿因起不来很少跟他进宫,今日难得早上起来遛弯遇着了他,才得了这个机会看到繁荣的池塘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在那绕着池塘转圈采花,苏瑜就池塘边上站着,不看花,只看湖。喜儿喊他,他只淡笑回他:“少采点,当下叫皇上发现治你的罪。”
喜儿性格活泼,开朗道:“陛下心胸宽广,定不会介意的!”
看他自顾自闹了会,苏瑜心情稍霁。回去时收货颇丰,喜儿手里握了一把花枝,说要插满王府,还说要公子一起帮忙。
苏瑜由他嬉笑,自己只照旧摘了两朵芍药。可惜时运不济,苏瑜刚回府,还没进门就见着一辆马车停在门口,接着从门童的得知,陆相来了。
陆相来此见谁显而易见。府吏没能拦住不速之客,告知陆相此刻正和王爷在大堂对坐。
苏瑜没有怪罪,将花交给喜儿,脚步不顿往大堂走去。
他脚步并不急促,走得却很快,喜儿险些跟不上他。
进门时没有刻意收敛声响,以至于苏瑜踏进门的那一刻,交谈声断了一瞬,陆相转而对他说:“苏大人好兴致。”他显然看见喜儿手中的花草。
苏瑜向他行了一礼,眼神示意喜儿退下,然后不卑不亢在李衿的案边坐下,回道:“小小爱好不足挂齿,倒是宰相,听闻您因病未能上朝,下官原想着去探病,不想您就来了王府,舟车劳顿,身体可还吃得消?”
陆相笑道:“难为你操心,我这把老骨头,生病已是常态。这两日身体不适,医师说是心有牵挂,郁结于心而致。我一听还挺准,我就是许久没见我这侄儿,想着了,这就不顾病中过来见一见。毕竟他离不了府,山不就我我就山,苏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着还象征性咳了两声。
“那下官真是来得不巧了,打扰了您和王爷叙家长里短。”这么说着,苏瑜却没有愧疚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相眼泛精光说:“不敢不敢,我这侄儿还承蒙你照顾,我怎会怪你呢?只望苏大人可怜我思亲心切,多让我见见王爷。先前我可是递了三回拜谒帖,都被驳回了,我还以为我这侄儿嫌弃我人老不愿见呢。”
他这明着暗着控诉苏瑜专断的软禁策略,苏瑜却并不接,反而道:“陆相年纪也大了,正是该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却还在为国事奔波,实在辛苦。下官当向陛下请求,待陆相累了,让王爷将陆相接到府上来住,尽早安享天年。”
一听苏瑜搬出皇帝说让他早日退休享乐,即使是在官场混了多年,陆相也梗了一下。他也知道苏瑜这么做都是新帝授意,他和这小生拌两下嘴不过为了争取多一些同李衿连线的机会。
可怜他在朝中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被一个小的算计败落也就算了,还要给这么个搔首弄姿的庶出子弟好脸色周旋,想当初的苏瑜可没有如今的焰气,不知怎么就入了皇帝的眼。
收起眼里的鄙夷,陆相道:“哪里哪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为家为国,臣不觉辛苦,有大家才有小家,臣怎么会安心放下担子?”
苏瑜说:“现下在陛下的治理下已是国泰民安,宰相有何不安心呢?况且王爷在府里也忧心您的身体,还是要适当休息呐。”
陆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苦哈哈转移了话题。苏瑜才松了口气,发觉李衿一直没说话,余光看到他心不在焉回应宰相的问候,心想两人关系也不是十分密切。
放松下来才觉察身上的异样,苏瑜不动声色调整自己的坐姿,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至少不要让裤子的布料磨到敏感的花穴。
他的腰很酸,正襟危坐实在为难。苏瑜只能借着给李衿续茶的间隙悄悄按一按。
再坐回去时,一只大掌落到了他的腰间,由轻到重给他按摩。苏瑜不禁抖了一下,不可置信,不止一次去看李衿的脸。
他看起来没什么表情,甚至有些烦躁,有时对上视线,他就蹙眉,别扭地移开眼,不愿多看苏瑜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到底苏瑜一身不适是李衿干的,即使他厌恶苏瑜,也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上次中药也是一样,恼怒过后,苏瑜回到京见到李衿时,他第一是注意到苏瑜苍白的气色,然后询问身体如何。
如他多年来了解的那样,二皇子心软,李衿同样,所以苏瑜只能靠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找回一点曾经。
苏瑜嗓子有点干涩,趁人没注意多眨了几下眼睛。
陆相原是想留下来,被苏瑜一句“若陛下宫中有知宰相如此想念家人,必定会感念宰相恩情,让宰相休假得偿所愿”堵了回去。
什么得偿所愿!分明就是削权!
李衿也没帮着说两句,陆相早就看见他们俩在案后的动作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李衿两眼,最后是咬牙切齿笑着走的。
人少了,两人无端尴尬起来。苏瑜首先打沉默,随意往李衿身上一贴,故意掐着嗓子媚声道:“左边背下面一点,再揉揉……”
这回是李衿猛得一下避开他:“你就不能正常点?”
苏瑜笑了两下,说:“谢谢王爷用千金之躯替我解劳了。”
到底是心乱了,这话到李衿耳里变了味,像是说他用身体满足了苏瑜似的。他一下变了脸,羞恼道:“你真是不知羞耻!我当质问你,为何给我下药!”
苏瑜习惯于面对他的怒容,反而随意起来:“自然是为了快感,做这种事不就为了这点世俗之欲吗?王爷的鸡巴好会肏,肏得我浑身流水,爽的没边儿。你可是我见过活最大最好的!体力也一绝,是因为从小练武的原因吗?一晚上把我的穴肏得可肿了,现在还碰一下就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衿最听不得这种荤话,偏偏苏瑜一开口就是一连串,他也是如今才知道苏瑜这么能说,明明越发恼火,听到最后一句却是收敛了气,问:“真的?”
苏瑜反问:“您问哪句?是器大活好还是体力一绝,还是……”
“够了!”李衿脸都红了,觉得自己真是多嘴,明明是苏瑜活该。他气冲冲:“我看你挺好的,别在我跟前碍眼了!”
说着就要走,却被苏瑜轻轻扯了下衣袖,只轻轻一下他就停了下来,苏瑜就是吃准了他会心软,低声说:“真的,下面肿了。”
听着可怜巴巴,李衿没法不信,于是把人带回了房间。
在他面前,苏瑜没什么顾及,坐在床沿径直脱了裤子,双腿大开,露出腿间的阴蒂,以及在布料摩擦刺激下又半立起来的玉柱。
他的大腿内侧还有许多红痕,都是李衿失控时掐出来的,阴蒂确实很肿,很轻易就露出花心,红得像要滴血,不复未开时的粉嫩。
这幅画面实在很富冲击力,尤其主人对面前的人根本不设防,仿佛邀请一般张着腿。李衿很难不兴奋,又一时无法接受扭开头,听苏瑜幽怨道:“是不是很丑?你都不愿看……”
听他这个语气,李衿觉得不好,勉强转过头凑近观察,这一看更要命,小穴一张一翕,正流出乳白色液体。
李衿脑子一空,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精液,脸色一瞬间涨的通红,一时不知道是兴奋更多还是恼怒更多:“你不知道要清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抬头看到苏瑜笑眯眯的眼,李衿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实际上苏瑜真没想起来清理,早上起来时他走了个神,颇有些浑浑噩噩,后面出门意识到了也懒得管了。何况这是李衿的东西,他也乐意含着,好像能挽回什么似的。
苏瑜无辜道:“不知道呢,请王爷教教我?”
李衿自然教不了他,也不想再被他拿捏,忍着火叫人烧了水,甩甩袖子就要走。
但这是他的房间,他走又能走哪去。去书房转了一圈,心里还是烦,脚步就转回了卧室。水还温着,浴桶里已经没人了。
有个鸠占鹊巢的家伙占领了李衿的床,把自己裹得像蚕蛹,连头都没露出来。李衿方一走近,“蚕蛹”一下奋起张开,扑过来带着他床上摔。
李衿就躺在了床上,身上被人和被子压着。那人沐浴完没穿衣服,身体白花花一片,被被子遮掩大半。他声音沙哑道:“昨日白让你占了便宜,我任你摆布了一夜,这可不公平,现在我要讨回来。”
讨回来?脑中闪过昨夜活色生香的画面,李衿浑身僵住,低喊:“你又想做什么!”
苏瑜没有立刻回答,却是趴在李衿身上,肥嫩的臀瓣摩擦李衿胯下,笑说:“王爷,我可知道,你看见我脱裤子时下头就硬了。出去的时候你可是找了个地方解决?还是忍着让它自己消下去?”
他的手陡然攥住李衿挺立肿大的孽根,叹道:“嚯,这么精神。王爷别委屈了它。”他坐起身,被子就从他肩上滑下去,两人都失去了遮掩。
李衿看到他磨蹭自己的肉缝发了水,玉茎也精神着,暗骂他淫荡,却食髓知味,怎么也下不了手推开他。
苏瑜也不需要求得他同意,扒了他的裤子,白长的手在肉色茎身上撸动几下,就急不可耐抬起屁股要吃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这一抬臀,李衿眼尖地看到红穴里还有乳白液体流出来,整个人像是被炮仗炸了似的顿住。
苏瑜未有所觉,他不怕疼地往里塞,但肉筋还是太粗太大,即便有精液的润滑,也有些艰难。
他抬头看了眼李衿,眼里无意识流露出求助的意味,却看到李衿呆滞的神情。他也愣了愣,下一刻肉穴就被贯穿。
“啊啊——!呃呃啊……”
苏瑜一下子腿软下来,无助地坐在李衿博发的阴茎上,眼睛沁出泪水,发着红,前头的玉茎淅淅沥沥流出几条白浊。他像鱼一样张着嘴,双目失神,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爽。
李衿理智回笼,懊恼一瞬,也不知道苏瑜这是怎么了,没敢再动,掐着他的腰缓缓往上抬想将自己拔出去。
苏瑜却轻轻挣扎了一下,口中喃喃,李衿仔细一听,听到他说:“好爽…好大……别,别出去啊啊——!”后面的声音被突然顶入的动作激得高昂。
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这种撩拨,李衿听完就红了眼,调转手劲往下,下身狠狠一顶,又让苏瑜坐到了底,阴唇颤抖着和囊袋紧紧贴合,嗫嚅着吐出混着白浊的水液。
李衿看在眼里,脑袋越来越热。苏瑜却是缓了过来,撑着他的胸口摇动屁股吞吐起硕大的阴茎。
女穴里头比昨晚更热更烫,像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吸吮着李衿的性器。苏瑜每下抬屁股都很高,足以看得见交合处的契合与抽离。肿胀的阴唇外翻,每每抽出性器都能看到里面紫红的肉。
耳边是苏瑜溢出嘴唇勾人的淫叫,李衿的手一直在苏瑜腰上,咬着牙时不时狠顶一下,苏瑜就叫得高昂,千回百转,柔情断肠。
“嗯啊啊……射进去,好,厉害……射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快李衿就泄了,苏瑜却没有,玉茎仍直直挺着。然而李衿也注意不到了,他很快被搔穴希得再次上了小头,急不可耐耸动起腰。
渐渐的他感觉到不对劲。他看着苏瑜撸动起身前的玉茎,面色似乎带着沉溺与快感,与之不符的是迟迟未泄的阴茎。
他死死锢住苏瑜的腰把他钉死在肉茎上,狠凿了几十下,干得苏瑜翻起了白眼,女穴死死咬着茎身不放,让李衿再难进出,然后就是泛滥成灾的水液浇到滚烫的肉根上,这是苏瑜女穴高潮了。
然而苏瑜前面还是没有出精,甚至在他发着抖痉挛过后,玉茎反而疲软下来,并不似苏瑜面上的爽利。
李衿抽这回是果断拔了出来,换成手指放进去一探,实在是不正常的高温和红肿。以他少量的药理知识断定,苏瑜不能再承受了。
苏瑜倒是一点不在乎,笑说:“王爷怎么停了?呃嗯……是,不行了吗?”
抽出手指,李衿恶意捏了捏合不拢的肿大阴唇,听到苏瑜没设防的嘶声,咬牙切齿道:“你这不是知道疼,乱来什么!这次我不跟你计较,赶紧滚!”
苏瑜见他起身是真的不要做了,就顺势趴在床上盖上被子,无所谓道:“哪里的话,王爷确实弄得我很爽,所以我后面出水了,前面又有什么要紧。”
他确实因为昨晚下面很疼,还没恢复过来又被李衿那种惊人尺寸进入,肉穴火辣辣地疼,又疼又痒,针扎似的。但是他也确实爽到了,只不过疼痛没到能忽略的地步,真不至于大惊小怪的。
想当年,他可真是连轴转被弄得下身一动就疼,熬过那会儿都没什么大事。
当年……
苏瑜有些困了,这副身体没有几年前抗造,不知道李衿做没做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李衿还想再骂他两句,就听他呼吸绵长已是熟睡,也是对他没辙。本来想叫人扔回苏瑜房间,想起来他身体里自己的东西,还是红着脸叫了水,尝试给睡梦中的人清理。
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人真轻,脚下一顿,总感觉梦里似曾相识有这一幕,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暂且压下不提。
苏瑜睡着时看着乖巧,也真是乖巧,不会说难听的话气人。下面肿的合不上,碰上就疼,他就隐忍地哼唧两声,像可爱的小动物。
精液射得深,留的时间太长,量还大,李衿手指引水进去好多次才把精液排净。
最后苏瑜还是睡在了李衿的床上,因为李衿把他从浴桶里捞出来的时候,他的手无意识地紧攥着李衿的衣服。
……
经历这么一场夜以继日的情事,苏瑜发烧了,不过李衿不知道。苏瑜半夜烧得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自己还在他的床上,就强撑着爬起来离开了。
李衿两天没见苏瑜在自己身前晃悠,心里怪怪的生着气,每次想起苏瑜就回味起来那档子事。转而他又觉得这样也好,少见苏瑜少烦心,也没有刻意去询问苏瑜的去处。
书桌前的插花每日都会换,显然是苏瑜的授意。李衿看书看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出门遛弯,恰好听见有下人在谈论,这才知道苏瑜病了。
正好行进的路通向苏瑜的院子,李衿就想顺道去看看。人还没见到,就听远远的有人在大声咒骂:“真是婊子生的畜生!你以为自己什么地位!敢忤逆我!逆子!白瞎我养你这么多年!”
他骂的真情实感,李衿定睛一看,觉得眼熟,仔细一辨别,才认出这迎面走来的中年男子是苏瑜的父亲苏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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