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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舍大笑着“确实是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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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难飞身来到绝云间,现在从魔神战争中活下来的仙人们将执掌璃月的权利还给了璃月的人们。像五夜叉需要巡视璃月,还有像伐难需要在帝君身边做文书工作的仙人们除外,大多数仙人们隐居在高山之中。
伐难蹲下身,闭上眼睛单手撑地,与大地共鸣。
“在西南方向吗?”
伐难瞬移到他方才感应的地方,发现若陀周围围绕着幼岩龙蜥们,他笑着向若陀走去。
“坨子哥!”
若陀看向朝自己走来的伐难,眼里划过意思茫然以及陌生可是又很快带上一丝笑意。他朝着伐难招了招手“怎麽有空来我这里”
伐难挨着他的身旁坐下,幼岩龙蜥也亲昵地蹭了蹭他“坨子哥,我这几天总是嗜睡。但我又感觉自己的状况很好,这是怎麽回事?”
若陀背在身后的手听见伐难的话不禁地握成了拳,他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不想让身旁的人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伐难,你应该清楚你与其他的仙人不同。你并非仙兽,而是与我一样是岩元素的造物。”若陀擡起手揉了揉伐难的头“人类从摩拉克斯那里得到开采层岩巨渊许可,你身为岩的化身总会因此会受到点影响。”
“那你不会有事吗?”伐难看着若陀摇了摇头这才压下方才心里那一瞬间的不安。
若陀擡起手点了一下伐难头顶的岩纹“夜叉一族的身上向来有属于自己的纹身,伐难你的呢?”
伐难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用岩元素创造出一条腰带带上,将上身的衣袍解下,把紧身衣脱下。在他的后腰处有一条栩栩如生的神龙,那条龙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游走到伐难的胸前。
“这条龙一开始并不存在,可是随着我对岩元素的掌握越发熟练后才显现出来的。”展示完自己的纹身后,伐难穿好衣袍。
若陀摸索着下巴“可能是因为你与摩拉克斯相处时间太久,身上所沾染他身上的气息太重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般。”
伐难靠在背后的石壁上,擡头看着碧蓝的天空“我这几天总是感到不安,总感觉……”身侧的幼岩龙蜥爬上他的身子,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脸颊。
伐难擡起幼岩龙蜥,放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它。若陀眼里存在的笑意淡了下去“不要去多想,顺其自然便好。”
若陀见伐难沉默着没有说话,想了想转移了话题“伐难,与你关系好的仙人除了那几个夜叉便只剩下我和摩拉克斯了吧。你知道为什麽吗?”
伐难停下逗弄龙蜥的手,有些茫然地看向若陀。“什麽?”
“因为你是摩拉克斯的继承人,他们会尊重你爱戴你,可是也正因如此他们需要时刻与你保持距离。就像摩拉克斯所处的那个位置,纵使许多人尊敬他可是他是孤独的。”若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们所要走的路注定是孤单的,你们必须一个人独自前行到达的终点。”
自己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孩子总是会忍不住对他怜惜,若陀轻轻抱住伐难“真好啊,摩拉克斯有你陪着真是太好了。”
伐难在若陀的怀抱里不知道该怎麽办,他只好僵硬着回抱住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陀子哥,你怎麽了?”
若陀深知自己情绪外洩,立马收敛好自己不能被人所察觉的心情,搂着伐难使劲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好了,你的问题也得到了解答,该回去了。”
“等……等。”伐难有些无语地看着人来人往的璃月港,擡手扶额“诶,没办法,先去摩拉克斯那里商议七神来访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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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悄地来临,而风神巴巴托斯也带着美酒小心翼翼地飞进璃月地界。只不过他刚迈过璃月和蒙德的界限,伐难就瞬移到他面前。
巴巴托斯瞬间被吓得炸起了毛“咦咦咦一一一”即使如此他也紧紧抱着怀里的酒瓶。
伐难看着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是个正经神’的风神,即使他不是‘有意’用酒泼他的,即使……(此处省略很多个即使),但他仍然恭敬地对巴巴托斯行礼,侧过身“巴巴托斯大人,请吧。”
见伐难并没有生气,巴巴托斯送了一口气“吶,伐难,老爷子他心情好不好啊?他这几天忙不忙?他……”
伐难强挤出一个蹩脚的笑容“巴巴托斯大人,如果您不想再被帝君大人教训一顿的话,还请不要这麽皮了好吗?”
巴巴托斯举起双手,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动作,对着嘴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然后乖巧地跟在伐难身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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