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全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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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沉寂的黑暗之中,她隐约听到清脆的鸟鸣声,耳边轻盈的脚步声时近时远,清淡的花香味萦绕在鼻尖,一步步将她引向有光亮的地方。

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春日的暖意,合着清雅的花香味,吹散了她身上的寒冷。

意识渐渐凝聚起来,玉黎清猛的从床上坐起,下意识捂紧疼痛的胸口,大口的呼吸着。

过了好久,胸口的痛感如同融化的冰块在回暖的身躯中缓缓消失,不留痕迹,她一身冷汗,呆坐在软榻上。

等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大敞的窗外是一树盛开的海棠,花繁叶茂,白中透粉,幽幽香气随着春风吹进屋里,沾在她衣袖间挥之不去,春意盎然。

玉黎清环视四周,熟悉的摆设,敞亮的房间,还有她心爱的海棠树,这里是她的家。

听到屋里有动静,候在外头的丫鬟走了进来,看见玉黎清坐着,疑惑道:小姐不是要午睡吗,怎么刚躺一会儿就起来了?

站在眼前的是她的贴身丫鬟若若,还扎着孩童的两股发髻,看上去不过十四岁,比记忆中的模样稚嫩许多。

玉黎清开口问她:今年是哪一年?气息有些虚弱。

若若答:宣贞四十八年啊,小姐您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明日去私塾要同先生论时策?

宣贞四十八年,她十五岁,这个时候父亲还健在,身体硬朗,她在扬州读女子私塾,没有见过江昭元,没去过梁京,更不明白那桩婚事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

本以为受人蒙骗,身在异乡孤单惨死,就是她一生的终点,没想到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既然上天垂爱她,让她抛却前世重生回来,那今生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玉黎清忙下榻穿上绣鞋,收拾整齐,推开门,走进柔和的春风中。

不明就里的若若小跑过来,跟在她身后,疑惑问: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玉黎清步伐坚定,去找父亲,我有话要同他说。

穿过花香四溢的花园,长长的走廊,蜿蜒绕过怪石嶙峋的假山,从荷叶舒展的小湖旁走上桥,家中的园林依旧如记忆中精致美丽。

玉黎清来不及驻足欣赏,走进父亲的院子,看到书房外候着两个小厮,她径直走过去推开了房门。

摆满了书卷的书房里点了淡淡的檀香,丝缕白烟从香炉里幽幽升起,年过四十的玉家老爷玉天磊正坐在书案后专心查账,一身苍黄长袍,与满屋的书卷融为一色。

外头小厮来不及禀报,玉黎清就走了进来,玉天磊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是女儿,疲倦的脸上扬起微笑,你怎么过来了?

父亲。玉黎清向他走过去,她有好多话想同父亲说,走到父亲面前,心里的委屈和思念交织在一起,还未再开口,杏眸里已经蓄满了水光。

前世,她亲眼看到父亲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躺在榻上,因病故去。

母亲早亡,是父亲一手将她养大,给她她想要的一切,甚至留下遗书将家中所有的财产都给她做了嫁妆,为的是等她出嫁去梁京,有足够的银子傍身,不会被夫家人看不起。

父亲一生都在为她谋划前途,而她却被人蒙骗,与一乱臣贼子同住屋檐下半年都未有察觉,此前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她愧对父亲的用心。

父亲玉黎清跪坐在父亲身边,趴在他腿上小声泣不成声,我好想你

怎么哭了,上午还好好的,午睡做噩梦了?玉天磊放下毛笔,粗糙的手掌轻抚女儿的后脑勺,柔声问她。

玉黎清啜泣着摇摇头,坐直了身子,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父亲,我不想去梁京。

傻孩子,谁让你去梁京了?玉天磊慈爱的看着她,捏了一截袖子为她擦眼泪。

故去的亲人就在面前,失而复得的喜悦下,对未来的恐惧也无法忽略,她不要再走前世的路,不想失去父亲,也不想再与江昭元有任何纠缠。

玉黎清缓了缓心绪,字句清晰道:我不想嫁去侯府,父亲能不能为我退了这门亲事?

作者有话说:

温暖小太阳天生绿茶恶种,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啾~)

下本开《失忆后与宿敌同床共枕》骄纵天真长公主假清冷端方真又野又欲大奸臣,轻松甜文,求收藏支持呀~

长公主与奸臣是死对头。

听闻奸臣下狱,长公主喜笑颜开,穿了最好看的新衣带人去大牢要教训他一顿。

还没等她动手,就见意外失忆的奸臣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看她,乌发及腰,肤白胜雪,脚踝被镣铐磨成了水红色,脆弱又惹人怜,勾得长公主神魂颠倒。

长公主立马从打人变抢人。

奈何失忆的奸臣清冷自持,誓死不从,长公主只得哄他:我是你未过门的娘子,特意来接你回家的。

花言巧语把人骗回府后,日日欺负他。

天冷用他暖身,下雨让他撑伞,入夜钻进他被窝里,见端方持重的奸臣红了脸,长公主奸计得逞,枕在他臂弯里睡的香甜。

没了对头,长公主政途坦荡,不料枕边的奸臣一夜间恢复记忆,重回朝堂,登阁拜相,而她竟成了阶下囚。

长公主难忍屈辱,一头撞到墙上。

奸臣少年老成,残忍冷血,耳目遍布京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未及弱冠便位至首辅,却因一场失忆栽在长公主手里。

奸臣睚眦必报,扶植新帝,关押公主,势要一雪前耻。

听闻长公主撞了墙,奸臣赶到大牢,见公主小小一团缩在墙角,睁着一双纯净的眸子看向他,怯生生地问:你是谁?

奸臣压下眼中的狡黠,将人抱起,在她耳边诱哄:我是你相公,来接你回家。

闻言,乖巧的长公主露出小虎牙,搂着人又捶又咬,大坏蛋,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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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历二年,公主荣瑾辅佐幼弟登基。

少女稚嫩淡雅,俯视众臣,意外对上一双烧着野心的乌眸。

殿阶下,元帅裴烬矜贵持重,对她微微一笑,恭敬叩拜,仿佛那一瞬的对视只是她的错觉。

数月后,裴烬起兵造反,被荣瑾拿下。

大牢里,荣瑾审问叛臣,你已位至三军统帅,还有何不满?

裴烬打量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毫不掩饰眼中炽热欲念:若公主以身饲虎,末将定忠心无二。

公主清冷的脸上飘过一丝薄红,冥顽不灵。

遂将其流放三千里。

几年后,敌军兵临城下,荣瑾被羽翼渐丰的庆帝推到阵前,献给敌军求和。

敌国皇帝御驾亲征来到阵前,捏住她的下颌,哑声道:许久未见,公主生得越发勾人了,朕心甚悦。

荣瑾闻声抬头,眼前人竟是叛臣裴烬!

裴烬生在乱世,天性残忍,重伤濒死之际,被一位路过的贵人救了性命,此后他仍旧嗜血毒辣,心上却扫出一块干净地儿供奉那抹月光。

弱冠之年,裴烬成为庆国三军统帅,权势鼎盛后却渐生乏味刀剑久不饮血,心痒难耐。

直到新帝登基大典上,他抬起头来,看到了那位圣洁如月的长公主。

猛然发觉,心上月光就在眼前。

肮脏的欲望在心底疯长,裴烬一片痴心着了魔,要将她扯进自己这团污泥中。

第2章

玉天磊愣了一下,轻声问:怎么突然说这事?

玉黎清跪坐在父亲身边,眼眸低垂,泪珠止不住的从眼眶涌出,滴在轻罗裙上,洇湿了一块,沾了泪水的脸庞同出水芙蓉般惹人怜爱。

她不知该如何开口,重生已经是不可置信的奇迹,这个时候的她还没有见过江昭元,哪怕同父亲说了他种种罪行,父亲也只当她是在说梦话,不会相信。

玉黎清思索片刻,抹了眼泪道:父亲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若我嫁去梁京,父亲身边连个能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

玉天磊轻笑一声,安抚道:不是还有你堂兄吗,我已同你大伯商量好了,等你出嫁后,这些带不走的家业便都交给你堂兄,到时自有他为我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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